“聪明。”
两个人的端起茶杯,碰在一起。
衙门内已乱作一团,几个小吏和张捕头聚在一起,讨论怎么处置这丢书的情况。
“好端端的书,怎么会张腿跑了?”一名小吏向王县令汇报丢书的情况。
衙门堂内,王格冒瘫着身子,气定神闲。
王格冒:“这不吉利的东西,丢也就丢了,又不是什么坏事,兴许是在哪里找不着了吧,这几天谁看管的?”
“是张捕头。”
“让那张捕头看看去,丢了就丢了嘛,小小一本事……你们可真是没见过世面。”
小吏得到王格冒的指令,准备退下,王格冒仔细一想,招手让小吏回来。
“我仔细一想,这本书可不简单……乃是污蔑当朝的怪书,诗集丢失,死无对证。我已上报,犯人必须治罪。”
王格冒目光如炬,如同鹰隼一般炙热地看着小吏,让小吏感到惶恐不安。
衙门内几个捕头以及小吏乱成一团,
“该不会就是那管宗卷的柳大人弄得好事!”
张捕头摇了摇头:“前些日子有人和柳侍郎一起查阅这书,这些天他身体抱恙数日,好久没来这里,不应该是他。”
一个小吏走到张捕头身边,对他耳语,令张捕头露出惊恐万分的表情。
罗甘和柳不闻回到柳府,还没进门就看到“称病”的柳承玉在打着广播体操。
罗甘很是惊奇:“柳大人,到处可都说你身体抱恙啊。”
柳承玉:“几天前不闻就和我说过这个想法,休养几天不惹嫌。”
柳不闻嘴角扬起嘚瑟的笑容,罗甘手指晃了晃,啧啧称奇。
罗甘:“还以为偷书是我的主意,没想到公子早有打算。”
三人进屋,屋外的树上还长着叶子,却已经冻成冰。
“公子,之前说到张捕头怎么会畏惧王县令那事,我还是很好奇。”
柳承玉看着柳不闻,点头示意让他可以说。
柳不闻:“先生知道司马县令的事情吧?外面盛传被鼠怪害的一病不起。”
“略有耳闻。”
没想到又能听到和鼠怪线索相关的信息,令罗甘仿佛在沙漠中找到一片绿洲。
“但官衙里面是非多,王格冒还是县丞的时候,司马县令与他素来不和,突然之间司马县令一病不起,销声匿迹,王县丞就快刀斩乱麻,直接上位。”
“该不会……司马县令并不是鼠怪所害?”
“事情究竟如何,都不得而知。司马县令生病之后,再没人看到他。司马县令家中一直有卫兵,怕是软禁起来了。”
王县令的确不像是什么正人君子,那司马县令的情况究竟如何?
柳承玉感慨地说:“司马县令是个好官,可老夫实在无力帮忙。”
柳不闻愤恨不平:“若不是李渊这背信弃义的人!”
“不得无礼!既然身在唐,心也必须在唐。”
“权术无君子。”不闻发出叹息。
柳承玉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现一丝的愧疚:“我们这样的人,生存在世上,如浮萍一般朝不保夕。既然如此,我们也有要坚守的道义和信念,方能在这世上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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