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驰电掣赶回局里,周春玲居然出现在支队大屏上,江小云死死盯着大屏看,一言不发。
这个大屏平时用来联系最多的,就是和法医中心的资料互动。传递各被害人的尸检情况,而此刻他们千辛万苦未能找到的人,居然出现在大屏上。
望着屏幕上孤单单的脸,失血后过于惨白的脸,被放在一个木制雕花边的盒子里。脸与盒子的空隙边上挤满蓝色的花,脸就那样一动不动被蓝色的花包围,那些花拥挤着,它们就要爬到脸上去。
半睁的双眸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似有一股吸力,蛊惑人心,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纸一样白的双唇紧紧闭合在一起,唇纹清晰可见!有一种特想掰开嘴巴让她说出凶手名字的冲动,鼓噪江小云的心。
但是这一切,都是不可能。
花儿一样绽放的女孩,花儿一样干净美丽的容颜,最后终于和娇美的花放在了一起,只是她这朵花与那些花,凋谢的都太早太早。
江小云的心揪扯的疼。
工作以来,她素以黑脸江组长出名,因为她不喜欢笑,更不喜欢二组三组办案时嬉皮笑脸的样子,所以大家大多不敢跟她开玩笑。
现在,江小云的脸更黑了。她在脑子梳理这几天的线索,每次刚有起色就断了,每次燃起希望就灭了,刑警干久了,感觉自己神经绷的特别紧,从来不觉得有压力的自己居然会对这张没有血色的脸产生了一丝心疼。
只是转瞬,却刺痛至心底。
“施队,这怎么回事?”?满心欢喜的老张嘴角也明显抽了一下,见惯大场面的他随即恢复正常。
“刘炎来找他爸的线索,我们告诉他了。”施南学拿着遥控笔开始讲解,“你看,刘炎来的时候还跟着一个小男孩,说是与他一起住桥洞的小伙伴,就这个。”
画面出现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目测有一米七左右,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老张问:“咋了?这也躺钱程那去了?还是说?”
“没在老钱那儿,不过刘炎当时又哭又闹半天差点闭过气去,缓过来后我们送他们回去。”?施南学紧锁眉头,“你知道他们住哪里吗?”
“你不说我哪里知道?”老张一脸黑线着急了,“快点,老施,你现在也开始胡了。”
“看这里。”施南学将画面换到下一张,一片花海出现了,江小云大喊一声:“哎呀!这不是纸厂后面的河滩吗?”
“好眼力。”一直没出声的丰越,悄无声息出现在江小云后面蹦出一句,吓了她一跳,慌乱地回头看看给他一个白眼。
“难道说?”老张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施南学。
“不是你想的那样。”施男学切断老张的想法。
“什么?”江小云不明白这两个人一问一答啥意思。
“他想问是不是刘炎跟那个小伙子一起杀了周春玲?”丰越帮忙给出了解释。
“你们是在哪里找到周春玲的……脑袋的?”江小云看看大屏上,已经是花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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