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接完电话还大骂了一通,说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什么要不是想着联系儿子,才不会给电话号码,现在好了居然跑广州来了。”
“那你见过她前夫?”乔姑娘在本子上刷刷写着。
“那晚接完电话她说不能回去出租房,防止他知道地点不安全,就让男的来接她。”王琴的十根手指们,肉肉的,绞杀着彼此。
“对了,那男人长得很猥琐,一见面还动手动脚的,刘芬跟我说‘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回。”
“那她后来没回来?”
“回来了,一大早回来的,说是被那男人强行给骑了!一进门就洗澡,洗了有半小时才出来,我问她,她就说心疼儿子,经常给打钱回去,才留下地址了,男人这回是想来找她回去,说以后再也不打她了什么的。”
“骑了?”刘冬青心里气得问候她娘好几回,“靠!俗不可耐。”
王琴翻着眼睛继续回忆:“唉,太久了,我都记不清楚了,反正早上我起床听她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我刚好要回老家几天,已经定好票了,所以就先走了。”
“你从老家回来后没有见着她?”乔姑娘的脸,没有了刚进门时候的笑意,他感觉到一些不好的东西,警察的直觉告诉他刘芬可能遇害了。
“我回去大约四五天,来之前给她电话没接,发个信息让她去接我,也没回。我打车回来,发现家里跟我走的时候差不多,人应该没走远,但是就再也没有见到她。”
王琴停止摆弄手指,扭过头去看着外面的灯火,幽幽说道:“我在想,她也许是被男人强行带回老家了,看得紧,所以没机会给我打电话,一等两三年了,我都快忘了这件事。”
“那你说说为什么在用她的银行卡?”乔姑娘敲敲桌子拉回她的思绪。
“那是到广州的第二年,她手头钱不多跟我借的,说前夫电话找她,儿子病了需要钱。后来攒钱还我,就往卡上存,存够了就还我,我也懒得去取,就这样用了,平时用钱的地方不多,只当是个念想,每年我都会用几次这这张卡。”王琴不时发出叹息,整个房间都被她的叹息声淹没,沉闷不已。
“你现在还租住在那里吗?”刘冬青想到点什么。
“早就搬出来了,那里我等了一年都没人回去,你们也看见了,我现在的工作…当年她的东西我都收好着,电话号码也没换就等她来找我,不过……”
看着陷入沉思的王琴,乔姑娘也开始沉思,刘冬青问大春:“你们这儿这样的夜总会多吗?”
“很多啊!我们辖区就有四五家,但是这样的地方基本不会出事,因为都是带着面具进来带着面具出去,在这里释放白天就算遇见他们也会当做不认识自动屏蔽,这是他们这一行的规矩,没人定但是自觉形成。”大春说。
“你们大城市的幺蛾子真多。”
刘冬青的话让大春笑了:“去你的,你们G市幺蛾子不多?这都死了多少人了?”
“好好,春爷,算我没问,我错了好吧?”刘冬青赶紧拱手认错,这再不能提了,一转眼死了好几个,一个也没查出结果,心里正难受着。
“对了,警官先生,刘芬还有好多东西,你们要查看吗?或者带回去给她儿子吧,银行卡什么的现金都有,当时都没有带走,我甚至有一段时间怀疑她是不是遇害了?后来想想,遇害的话警察肯定要找到家里来,所以我否定了。”王琴问,眼睛在乔楚脸上流转。
“你有没有想过报失踪?”大春终于插上话了。
“没有,我就感觉她是被她前夫带走了。”王琴又开始摆弄手指,拿个小刷子慢慢刷着。
“方便的话我们取一下刘芬留下的东西,我们想去看一下你们之前的出租屋。”乔姑娘又恢复了常态,浅浅笑着。
“出租屋肯定早都租出去了,东西我打包好放家里了,离这儿五分钟路程。”
“那我们去取一趟,麻烦了王女士!”
乔姑娘客气的跟王琴点点头,王琴仿佛被乔姑娘下了药,懒洋洋地点点头,乖乖起身带头走了出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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