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草看着眼前地面上的一片狼藉,不知道该说是心满意足着,还是对此毫无感觉早已习惯了这种杀戮着,收回了自己的手枪。这一把枪,是他在某一个夜晚,从术者的某一个成员的身上得到的,对于他而言,也许这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具有特别的纪念意义的武器。在明知道自己的火焰依然不稳定,有时候会难以控制的情况之下,随身带上一个简单的现代武器,某些时候算是可以救命的吧。
现在也就差不多了吧阳草转过身去,背对着那些躺倒在地上,身体因为死亡而快速地消失的堕灵,以及被洒落出来的力量弄成暗黑颜色的地面。他微微地整理了一下被自己放起来了的枪,同时右手握成拳头,以这种姿势熄灭了自己的火焰,果然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呢,只是给那些无辜的不明真相的群众解决了一个后患而已看样子这一回觉醒的旧神也是一个奇怪的主啊
唔
刚刚解决了这一场战斗,正当自己全身上下紧绷起来的神经开始放松下来的时候,阳草的内心突然之间就发出了一声近似于痛呼的声音。一种异样的感觉传达到他的体内,让收回了自己的武器和力量的阳草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腹部弯下了身子,本能性地以这种姿势来缓解自己的疼痛。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某个寒冷的日子里面,本来还好好的,但是就是不知道自己吃错了什么,或者是哪里受凉而引起的腹中的疼痛。让人感受到相当的坐立不安,同时又下意识地觉得:“只需要稍微忍耐一会,疼痛就会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嗤阳草从牙缝之中挤出一丝声音,这种疼痛的感觉和所有人都会产生的普通的来历不明的腹中疼痛不一样,它让原本还完好无损的阳草刹那之间开始冷汗直冒,双脚开始有点无法站稳在地面上。阳草有点摇摇晃晃地,双脚不自觉地,就像是摔倒了一样,让自己的双手和半边的身体不自觉地贴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好让自己不至于突然之间就砰然倒在地面之上。阳草的右手在贴在了墙壁之上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上,不过,和之前捂着腹部的时候不同,这一回,阳草的右手所捂着的地方,是自己的心脏部位。
现在,这一种疼痛已经从腹部转移到了心脏,并且,在使自己冷汗直冒的同时,让自己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感觉,就像是以现在的这一种姿态,待在一个壁炉里面的火焰渐渐熄灭的,出于寒冷的深山之中的木屋一样。这一种来历不明的寒冷,就如同大病一般朝着自己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血管、每一寸神经之处蔓延着,甚至,让自己感觉到,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仿佛自己的时日已至,马上就要不明不白地死去。
什么啊阳草自言自语道,语气之中有的是,对于这种来历完全不明,让自己几乎无法呼吸,甚至是感受到即将死去的病痛一般的痛苦的难以置信。也许是因为现在自己正在莫名其妙地处于寒冷之中的关系,阳草原本捂着自己的胸膛的右手悄悄地伸出来,手掌朝着上方,就像是在寒冷的雪山之中想要找到一切生暖的方法一样,阳草尝试着,再一次点燃起自己的灰白之炎,点燃起自己尽了不知道多少的努力,才最终得到的伪造的灰白之炎。
但是,一次、再一次、再来一次。阳草就像是在寒冷之中竭尽全力地想要像点燃希望一样点燃一个木材一样尝试着让灰白之炎再一次在自己的手掌之上点燃起来,但是,经过了好几次的尝试,自己也只是从自己的手掌之上,感受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温度而已,而每一次尝试,自己所感受到的病痛一般的寒冷和疼痛,都愈发的剧烈。
这是怎么一回事!阳草说道,他略微带着一点绝望一般的神情,自言自语地问道。
啊阳草啊突然之间,一个听上去有点成熟稳重的男人的声音在阳草的背后传来。在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阳草意识到,这个声音是自己所熟悉的,那边是组织了伪造神血的计划的术者成员,戴摩斯。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从某种方面来讲,便是戴摩斯这个人一手造成的。
戴摩斯阳草带着一点点害怕和一点点愤怒说道,他很想转过头去,用自己的火焰去面对这这个称得上是罪魁祸首的家伙。但是,在这种病痛一般的寒冷尚未消失之际,自己所能够做到的,也就是让自己尽可能地接着站起来,不至于倒下,你这家伙怎么会
嗯我可没有想要对你做些什么哦,阳草戴摩斯说道,他站在阳草的身后,右手拖着自己的下巴,就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说道,其实吧,我也算是被这些堕灵们所吸引过来的,但是没想到一到现场,就发现你已经成功地解决了事情呢。当初,华尔苏那家伙还真的是低估了你的天赋了呢哼哼哼戴摩斯说道。
所以
我嘛,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对你做,好对你说的,不过看到你这副模样,姑且提醒你一下吧。戴摩斯说,你这一种状况,忍一忍就好了,就像是普通的肚子疼一样,稍微忍一忍就好了。但是,在今天之后,这种状况,可能会越来越严重,发生的频率也会越来越高吧。毕竟啊,你要知道,你的火焰,因为你本身并不是非常非常地适合改造的缘故,难以控制对吧。而这些火焰,终将会蚕食你的生命,让你一点点地走向死亡。也就是说,实际上,你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阳草。那么说完这些话,戴摩斯就转身离开,留着阳草在原地,因为自己的话语而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你打算,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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