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不懂父亲的意思!”刘循听得莫名其妙,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将所有的目光聚集在刘璋的身上。
“不懂,倒也算是件好事!省得你知道太多,心中烦闷又对我这做父亲的,有什么其他的意见!”刘璋的话开始变得隐晦,似乎他并不想把这句话聊得太深。
“父亲放心,刚才咱们所提的,只不过是假设而已!反正这世子之位,一定非孩儿莫属,所以孩儿自然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刘循随意说了一句谎话,如果说他真不在意此事,那自然是不太现实,可若是刘璋不愿与他多谈此事的话,那他自然也不能强迫刘璋。
所以,为了避免尴尬的产生,他便干脆表露出一副放弃的样子,然后把选择权交到刘璋的手中。
而此时,刘璋的反应,倒也是足够令刘循失望的。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刘备那边也不知,会不会趁此有所作为。我觉得,你或许该到城关那边查看一下,现如今局势动荡,咱们父子二人,可不能全都待在这里毫不作为!”
刘璋突然转移话题,向刘循做了一番吩咐。
刘循一脸不情愿的望着刘璋,间隔几秒后,低声回应了一句:“知道了,孩儿这便去!”
说罢,刘循便顶着细雨离开了府殿,转而便消失在蒙蒙细雨之中。
杜霍大营。
一顶顶如同蒙古包般的营帐,如同棋子排列一般,于成都城周边分布开来。
“主公,刚才有一批乱民从成都城里逃了出来,你说这刘璋也真是奇怪,前几日城中百姓,他一个也不肯放出来,生怕城中无人!
这几日,却又突然松了口。结果不仅有逃兵出现,这一次居然还跑出这么多百姓来,末将实在是搞不懂,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前来禀报战情的魏延,一边向杜霍叙述着当前所发生的情况,一边添加着自己对此事的看法。
“你说什么?前几日,城中有逃兵出现?”
当魏延,提到“逃兵”这个字眼的时候,杜霍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对啊!莫非主公您不知道?末将记得,吕布将军应该向您禀报过吧?”魏延略显诧异道。
杜霍摇摇头道:“这件事情我没听他说过,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哦那这就奇怪了,这件事情还是他告诉我的呢!”魏延不知所然的,低声喃喃道。
闻言,杜霍下意识的瞥了魏延一眼,转而问道:“他都跟你说了什么,那些逃兵现在在哪?”
魏延道:“据吕布将军所说,那些逃兵现在应该是被安排到了俘虏营里。那是军师特地,为俘虏兵所筹建的场所!
并且,按照主公您的吩咐,自从俘虏营建成之后,便一直由末将来管理!
只是,这几名逃兵的事情,末将却并不是十分知晓,可能是还没有被吕布将军送到俘虏营吧!至于具体的情况,恐怕只有等我回去,问过下属之后,方才能够得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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