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你这些年来那些令人作恶的所作所为,三爷已经无法容忍了,咱们得好好较量一番了!
恢复熊熊斗志的张博来到新胡风酒肆,此时的酒肆里却是一片嬉闹。十五岁的张风和魏刚各自带着一群狐朋狗友正在拼着酒,而张颖苟娇等一群女孩子则在一旁拍手助威!
张博站在楼梯口看到这般情景,只是摇了摇头就退了下楼,走出了胡风酒肆。看到儿子都跟自己踏入长安城那般大了,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自己转眼已是而立之年了。
张博下楼,胆小的张柔却是看见了阿爷站在楼梯口,待阿爷走后连忙拉着弟弟张勇道:“刚才阿爷来了!”
“啥?”一干少年少女大惊:“完了,回去得受罚了!”
张风眼珠子一转道:“小娇,你快去找阿云!”
张博又回到长安城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看到了一人,顿时笑了。张巡进京叙职完毕,又急着要回清河郡,就没有去通知在京城的兄弟。
齐云眼尖,看到了一边笑着脸的张博。张博对走过来的张巡道:“正好我有要事相商!”
在一家别院里,除了张博张巡,尤世可和李菁,还有王维以及魏和先后到达,最后到的是小五,人不多,只有这七人坐在别院的书房里。还有就是阿财和齐云,还有舒塔在书房外把守!
张博开门见山的道:“这些年来咱们都是冷眼旁观,现在看来宁王爷和张老相公生前所预言和所担忧的事正在一步步的成为现实。”
张巡叹道:“长安城更加的纸醉金迷歌舞升平,地方上却是日渐艰难,各种苛捐杂税渐多贪官污吏开始横行,百姓离民不聊生已经不远了!”
在户部任职多年的尤世可更加的清楚大唐目前的财政虚实,道:“现在国库收入是开元时的十数倍,而国库却是空虚入不敷出,百姓艰难啊!”
“朝中奸相把持朝政,徒呼奈何!”李菁更是面露痛苦,道:“一个李林甫还不够,现在又来了杨家,圣人这是怎么了?这还是之前那个励精图治,亲贤臣远小人将大唐带入从所未有繁荣的圣人么?”
魏和毫不客气道:“圣人已经不是那个贤明君王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贪图享乐的无道昏君了!”
李菁张了张嘴想要驳斥,却说不出口。尤世可说道:“现在道政事基本落在了李相公的手上了!”
王维说道:“这事不是咱们能左右得了的,王忠嗣乃是陛下养子,身为四镇节度使又劳苦功高且忠心耿耿,只因为劝谏了圣人要远离安禄山这等谁都看得出来将来必反的人,结果惹怒陛下就此被贬,要不是哥舒翰冒死求情,被斩都有可能,这样的帝王,不是无道昏君又是什么!”
“王忠嗣都落了个这般下场,咱们这些年来韬光养晦的确是一条明智之举的路,只是现在三郎被任命为陇右节度使,不得不走出台前了!”
“走出前台也未必不是坏事,现在留给咱们的时间也不多了,正好需要一场场的军功来立威,来名震天下。”
“今天不说这个!”张博又直接道:“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安禄山起兵造反,数十万叛军打破了长安城!”
接连“哐当”数声,却是几人手中的茶杯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板上。张博将目光一一的烧过留张熟悉得如同亲兄弟般的面孔,看到那一张张的脸上冒出了一滴滴的汗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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