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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手里的串,江弦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我天哪,哪有人这么说话的啊?会说话嘛?
陈星倒是一点没察觉,继续吃着串。
看着埋头吃串的陈星,江弦也咬着自己手里的串。
大概她就是希望有一个人陪她吃个串,这人不会随时算计着她那可怜的存活时间,就好像那可怜的存活时间不是她的,而是对方的一样,那些人总是努力地表达几分遗憾。
去你妈的遗憾。
太多次江弦都想喊出这句话。
可最后她都忍住了,所以她的脸色越来越冷,冷到就是她的弟弟,都难以跟她靠近。
交个陈星这样的朋友会很不错吧?
咬着串的江弦脑子里都是这个想法。
最终陈星和江弦还是没有把满桌的菜吃完,江弦点的实在太多了,最后两人把剩下没动过的菜送给了一旁喝着酒聊着天的几个兄弟。
接着两个人就骑着重机回家了,两人都是酒后驾车,区别在于陈星清楚无比,而江弦喝了几瓶啤酒有点喝醉的样子了。
陈星一路看着那摇摇晃晃的白红色重机,他是真怕江弦突然一个迷糊摔个一跤,这要是被重机压倒了哪里那可真不是小事啊。
好在虽然看着非常危险,但江弦还是摇摇晃晃骑回了市中心的别墅前,陈星总算能抹一把头上的冷汗了。
“陈星。”江弦突然叫了陈星的名字。
“啊?”本来准备骑走的陈星停下了坐下那辆黑黄色的地平线。
“你知道那天你救了我我很生气么?”江弦说起话来嘴巴有点打结,不过听惯了她的冷言冷语,这么听起来还觉得蛮可爱的。
“是么。”陈星微微一笑,他并不会因为这些话而生气失落什么的。
“对啊,看到你自我感觉还很好的样子我真想骂你,还救我,我呸。”让陈星满脸惊异的是江弦真的朝他吐了一口口水
好在江弦醉了酒,瞄准不是那么准,错失了目标,没有击中陈星,让陈星松了一口气。
“你知道我之前每天都在祈求什么么?我每天都在祈求,等我哪一次骑着重机飞驰的时候,突然犯病,然后我会以疾驰的速度撞上哪一辆车,哪一棵树,又或者哪一根电线杆。”江弦含糊不清地说着,陈星却听得格外认真。
这大概是他见过江弦说过最多话的一天了。
“然后我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甩出来,从重机上飞出来,然后就甩啊甩,甩到地上,咔擦。”江弦还伸出手乱摆像是在表演着那个被甩出来的布娃娃轨迹。
“然后我就不动了,一大堆路人跑来围着我看,他们就说啊,摔的真惨啊,这女孩开车开这么快啊,女孩开摩托车太危险了啊,吧啦吧啦之类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最想听的话,我最想的听的是他们指着我的尸体对他们身旁的小孩子说:你看她吧,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江弦不懂珍惜自己的生命。”江弦真的是醉了,直接趴在重机上睡着了,嘴里还在嘟囔着。
陈星看着这个趴在重机上睡着的女孩摇了摇头,从车上下来,他怎么也不可能让江弦就这么睡在这里,陈星把重机推进了别墅。
很快别墅里的管家就出来安置江弦,而陈星则是离开了这栋别墅,独自骑着黑黄色的地平线驶向他在海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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