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武默默地靠近牧歌。他觉得自己又学到东西了。他想,且不说黎姿一步登天,光这个吴宇的人脉就很吓人,既熟知行政,又能操纵后勤,还迅速提拔为副总旗,往上,能讨取总旗的信任;往下,能请客挥霍、撒钱聚义,收买那些什长的人心。既不缺资财,又不缺人脉,还占据了信息的高地,看上去已经没有谁能跟吴宇争锋了。光武扪心自问,就连自己这个富二代都自惭形秽,牧歌这个穷人居然还能跟吴宇战个平手?
光武想不通。他思考了很久,觉得理由大概是,自己作为明眼人,更希望追随牧歌,而不是追随吴宇。这是朦胧的感觉,仿佛指南针在一阵乱转以后,总会停在一个大概的方向——这是心的方向。
吴宇能聚义,但是牧歌敢交心。光武觉得,这是他更喜欢牧歌的原因。牧歌入伍时一无所有,但是他能给人安全感。虽然牧歌的明智近乎妖孽,但是他始终很坦诚。他觉得牧歌和吴宇不一样。
“你跟吴宇没什么两样。牧先生。”女俘并腿歪在牧歌的床上,努力坐端正。她被反铐双臂,贴在锁骨上的秀发还在滴水。作为牧歌“赢”来的女仆,她被强行洗干净、拷住手脚、送上牧歌的床,身子还飘着一股消毒水的酸味儿。
“我比他差远了。吴宇的父亲在战神殿事务厅工作。他可以为所欲为。我只能奋起直追。”牧歌站在两米外的桌前,低头翻看女仆的文件证明。薄薄的灯光披在他身上。
“你跟他一样色。”女俘扬起尖下巴,骄傲地冷笑:“只不过他预备用激素征服我,而你预备用高尚征服我。你脑子里也在测算我的胸围。”
牧歌一激灵,心想她怎么知道,放下文件回头一看,只见女俘被黑缎带蒙着眼睛,却一脸轻蔑,毫无盲人的惶遽。牧歌怀疑她能看穿心灵。
“你来自织女星?你是织心者?”牧歌问。结合她各种迷人的神态,牧歌飞快推测她的身份。他听说银河系的织心者有“夺命之花”的美誉,可以读取脑电波。
女俘一下子不吱声了。她虚张声势,更加努力地做出鄙夷的表情,表示看穿了牧歌那些不可描述的小心机。
“织心者,一个嫁不出去的奇妙群体,”《晋升指南》怨毒地写道,“一个来自银河系的奇妙职业,据说在她们动人心魄的凝视下,你的脑电波就像心电图一样把你的状态暴露无遗。她们会残忍地把瑟瑟发抖的丈夫逼到走投无路的墙脚,然后从他们的最不可描述的位置搜走最后一捆私房钱。如果她们想取悦你,你将得到全宇宙最贴心的贿赂,但是请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织心者很美丽却无人问津,可以设想她们给知难而退的男人们留下的阴影面积。”
牧歌决定做实验。他在心里默念:“我要放下功名利禄伺候你,跟你吃喝玩乐一辈子,余生请你多多指教。”
女俘继续鄙夷:“男人都是一路货色,卑鄙无耻,肮脏下流。”
牧歌戳穿她:“你怕是个假的织心者。跟盗灵松鼠一样,只能感应脑电波,不能破译。别装了,滚去洗澡。”
“你……”女俘没想到牧歌这么专业,脸蛋气红了,蹙眉挣扎两下被铐住的手,然后徒劳地抬头骂他:“你才装,你才装!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交配。繁衍**就像毒气一样充斥房间。”
织心者能嗅到情绪。她对自己的结论坚信不疑,可听上去反而像不甘寂寞。
牧歌扑上去,把她推倒。床垫吃力地“嘎吱”响一阵,女俘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胸脯都在起伏。她的肌肤充满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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