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生字才问出口,他这一房的兄弟,德开一帮人就纷纷大喊:“严惩光义,将光义装猪笼沉潭淹死,以正来氏门风……”
另外光义的一帮堂兄弟们则大喊:“不要凭空陷害人,会毁了两个家庭的,抓奸需要正据,需要抓正中……”
顿时光义的堂兄弟们与德全的堂兄弟们在大厅里吵了起来,而且越吵越凶,声音越来越大。双方吵得不可开交,大有一触即发,剑拨弩张之势。
其他几房的人有的帮光义,有的站在德全这边,还有的趁机起哄唯恐天下不乱。大厅里越来越乱,吼声,喝声四起,简直到了随时有可能大打出手的地步。
时间越往下移,倒向光义这边的人越来越多,因为德全当族长平时得罪过不少人,不少人对他心存怨恨。加上世风这房的人也不想弄死如意,这事牵扯到了两房人的面子,人际自然广过了德全这一房人。
双方争执吵闹了近一个时辰左右,各种声音四起,此时此刻如果来宝站出来说他亲眼看到了如意与光义在床上做乐的事实,那么最终的结果是光义与如意必死无疑。
来宝听着他们双方的吵闹声,他没有吭声,他只在转自已的脑壳,他在想:今天借德全的势力除掉了光义,那德全以后在族上更加无人可敌,他会更威风凛凛,更不可一世。今天他与光义己经公开撕破了脸皮,公开结仇了,而光义今天不死,光义以后会专门针对德全,德全也会有所收敛。光义暂时死了,对自己并没有一点好处,他不死对自已也无害处。假如自己站出来指责他与如意有奸情,也许在生死存亡之际,他会咬自已的老妈也与他不清不楚。他如果咬,不管怎么样都对自已老妈不利,也许来操还会打自己老妈……
他想到此身体无形打了个寒颤,抖了三抖,他很想弄死光义。他怀疑光义与自己老妈有些问题,他不想自己老妈出事,他担心被来操碰上,来操会打死自已的老妈,他很有些犹豫不决。
他正考虑,纠结着,莲花匆匆过来拉着他一边走,一边说:“好事儿,天大的好事儿来了,县尉的太太找你,要你去代她的儿子相亲,价钱我都讲好了五两银子。”
来宝的心一惊冲口而出地反问:“五两银子,县尉的太太,这事是真的吗?她咋知道我的呢?”
莲花呵呵笑道:“县尉唐太太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她来找我替她儿子做媒,她儿子腿有点跛,我就给她出主意让你代去。她不太相信你有我口中讲的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她要先见见你。她如今与你妈在茶楼喝茶,你去见见她,她满意了,你我的这份银子就到手了。我对你可以吧?到处为你拉生意,为你扬名,你小子千万要对我真心实意。”
来宝当即嘿嘿笑道:“你替我拉生意,你自己也赚的,我对你肯定真心,我好了,赚了钱,你有好处。你把女儿嫁给我,你以后有福可享,所以你应该多为我拉生意,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随着他口中的这些话落,莲花把他推到了一个浓装艳抹,穿着十分华贵,一身珠光宝气看上去四十不到的女人面前。
女人一边用一双浓眉大眼上下不停打量着来宝,一边不住地点头。
香儿望着女人小声地问:“唐太太,这就是我儿子,你看可以,满意不?”
唐太太没有直接回答香儿,她只微笑着说:“这孩子长得真不错,有几分气势,他读过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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