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三楼鸦雀无声!
所有人全都被徐徐的狂妄和气势震慑住了。
没有人敢回话,在大家的注视下,直到徐徐的背影消失在上四楼的楼梯口,现场才宛如沸水煮开了锅。
“狂妄!简直狂妄!竟视我等如无物?”
“他竟然骂我们这么多人?”
“难道他真的不想在文馆混了?”
“他竟然直接撕破脸皮?要不知道我们好赖有同僚之谊,低头不见抬头见,他这样骂我们,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他上楼去了!”
“他还有胆量上楼?”
“给我等着,等他一会儿下来,看我怎么羞辱他!”
“那他刚刚时你怎么没说话?”
“我……”
不理众人的议论和讥讽谩骂,徐徐都已经站在四位文馆创始人面前。
一如初次来文馆应招时的场景,四人面容严肃的坐在两张翘头案后边,徐徐站在现场接受他们的考问。
但这一次的情况比初次应招要严峻十倍!
李居山面露狠色,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他想到被徐徐一首《居心》气吐血,差点因此丧命,休养了一个多月才缓过来,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怠慢了一个月多月时间,当初的小人物已经在洛阳城混得小有名气了,这次绝不能再姑息养奸!
李成德一脸玩味的打量徐徐,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因为他已经确定这次吃死了徐徐,看你还怎么蹦跶!
武东朝则是沉着脸,眉目低垂,不言不语,直到此刻,徐徐刚才的话还让他觉得难以接受,他需要时间来适应。
至于最后一位创始人,则是满脸无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只是来走个过场,你们怎么样与我无关。
“徐徐,好胆量啊,你还真敢上楼来?”李成德用食指轻轻瞧着桌子问。
“我艺高人胆大,没做亏心事,没被鬼敲门,行的正坐得直,我有什么不敢?”徐徐轻巧的回了一句,然后打量房间里的布置,见不远处靠墙的地方有个太师椅,想也没想便走过去,搬起来,放在刚刚站的地方,然后作势弹了弹衣袖上灰尘,掀袍子,翘二郎腿,放下袍子遮住腿,理直气壮的坐下了。
这动作直接把几人看傻眼了!
简直狂妄得没边了!
那位打酱油的创始人诧异了一下,没说什么。
武东朝也只是眼皮颤了颤,继续低头装深沉。
李成德气得腮帮子都肿了,憋着气,食指狠狠指着徐徐不断气急败坏的重复:“竖子狂妄!竖子狂妄!竖子简直狂妄!”
李居山也气炸了,你当这儿是你家?我在这儿都没这么随意!再容你下去,岂不是连我这创始人都得给你让座?
“谁让你坐的?谁你的胆量?这是文馆,是我等开创的基业,不是你家!”李居山一拍翘头案,起身怒喝:“给我站起来!”
“站起来是不可能的,我的实力让我理所应当坐着,我对文馆的贡献让我坦然面对你们,关于这一点……你们可以和东朝先生详谈。”徐徐手指交叉抱着膝盖,言语轻松,“居山先生,据说你要撤销儿童启蒙版块,我不同意!”
“你?”李居山嗤之以鼻,被徐徐的轻松姿态弄得又气又恼,却没办法收拾他,怒极而笑说:“就凭你?谁给你的在这儿大言不惭的资格?洛城文馆怎么样由我们在座的四人决定,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不是创始人并不重要,自古以来不管是报社、还是商团、更或是一个组织、军队、甚至大到一个国家,全是能者居之,能带领群众发家致富和出人头地的长者,才会受到人民的拥戴,这些年洛城文馆在你的领导下籍籍无名,报纸销量停滞难增,文馆内部某些人沆韰一气,贪污受贿,任人唯亲,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你说他这个创始人合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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