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朱泓拿出了两本手札,一旁的太监看了皇上一眼,走过去把手札拿了过去放到皇上面前。
“什么,你,你,你居然如此恶毒?那是我的骨肉,我的骨肉,你,你竟然如此,如此,如此没有。。。”朱枍惊呆了,指着徐氏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爷,你在决定娶夏氏的那一天就该想到这一切,我和你这么多年的感情,凭什么先皇一句话就全部给抹杀了,我徐氏好歹也是名门之后,是先太后的侄孙女,我凭什么给你做妾?”徐氏冷笑道。
“父王,母妃,你们别吵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去计较那些陈年往事有什么意义?”
说完,朱浵跪着往前爬了几步,哭着道:“皇上,还请皇上看在母妃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份上饶母妃不死,母妃也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她也只是太在意父亲了,所以才会疯狂地嫉妒先王妃,皇上,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不犯妒?母妃之所以失去了理智也是因为她太爱父亲了。。。”
此时此刻,坐在龙椅上的朱栩还真有几分佩服起台下这一家三口来。
要知道被抓后,这一家三口一直是分开关押的,也就说这些日子他们彼此都没有见过面,自然也没法商量对策,可看这三人的这番表现,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以为朱枍和朱浵是被冤枉的。
说实在的,一开始朱栩还有些为徐氏不值,因为事发后朱枍矢口否认了这些事情,他只承认他知道徐氏在外面做生意,只承认徐氏和鞑靼也有生意来往,其他一概不承认,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徐氏。
而偏偏徐氏也仗义,在毫不知情的条件下把所有的过错揽了过去,把朱枍摘了出来。
可现在看来,还是他想太简单了,他忘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朱浵。
如无意外,朱浵也是死罪。
徐氏显然是清楚这一点的,因此她才不得已把丈夫摘了出来,因为保住了朱枍也就相当于保住了自己的儿子,不对,不仅仅是朱浵,还有朱澘他们三个。
想到这,朱栩冷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朱浵,而是看着常缙问道:“常大人继续。”
“喏。”常缙躬身应了一句,抬手先擦了擦脑门的汗,大冷天的天,他的后背却全湿了。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他入仕以来碰上的最大难题,稍有个不慎,他就得把自己的前途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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