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抠领着小的们还接着往前赶。
“这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怎么不见了?”老抠问小的们。
“好像他们刚才钻到盘丝洞去了。”一个稍大点的说,刚才好像看到他们往哪里钻。
“刚才为何不报告?”老抠责问道。
“盘丝洞危险重重,进去恐难出,大王我们还是不去为好啊!”小的辩解道。
“原来如此,大王不责怪你,我们接着去巡山捉妖吧。”
“得令。”小的们异口同声,那气势不亚于部队。
正在这时前面来了个年轻女子,眉清目秀,发盘,盘花式,身穿花色连衣裙,花色外还披着丝状马甲,活像蜘蛛丝般,手拿染了绿色的麦杆扇,又像铁扇公主的芭蕉扇,脚穿粉色布鞋,这打扮在当时也算是时髦了,身形瘦弱,却挺着个西瓜一般大的肚子,极不协调,走路时肚子前凸,重心不稳,摇摇晃晃,步履蹒跚。
“报告大王前方发现蜘蛛精,我们收不收?”
“我看不像蜘蛛精,到像铁扇公主。”
小的们意见不统一,还争执了起来。
“莫吵,待大王用火眼精精看看,再下定论。”
老抠弓着手,眼睛炯炯有神望着那女子,眼睛还转了转,颇有悟空的味道。
“此乃铁扇公主啊,肚子怀着红孩儿,妖孽,俺在取经路上差点被他用三脉真火要了俺老孙的命,去给我收了那妖孽。”
“得令。”
一大群像蚂蚁一样围上去。
把那女子吓得不轻,本来走路就跌跌撞撞,差点摔倒,看见老抠便道:“叔,您这是闹得那出啊?”
村里人姓陈的基本都是亲戚,同根同祖,祖上五兄弟因战乱,从建德迁徙至此定居,所以村里姓陈的都是其后代,但轮到女子和老抠,最少五代以上了。俗话说,一代亲,二代表,三代拉拉倒,四,五代后就更不用说了,这种亲戚还不如隔壁邻居。
“俺是来收你肚子里的孽障,红孩儿,当年差点要了俺老孙的命。”老抠振振有词。
这下更把年轻女子弄蒙了,她今天刚回娘家,还没听说老抠疯的消息,自然不知,难道这老头疯了,那我还是躲着点吧,肚子孩子都八个月了,好不容易怀上的,如果有什么闪失,老赖还不怨我一辈子。
原来这个女子是老赖的老婆,大名陈月英,十五,六就嫁给老赖了,大儿子就是经常在学校欺负四哥的学渣,老赖一直想再要一个,可月英身体虚弱,一直怀不上,老赖带她到县城医院看病,开了很多药,今年才好不容易怀上了,高兴不得了。
今天月英回家给他妈过六十大寿,本来老赖一块跟来的,可走到半路,月英忘拿给他妈做的新衣裳,便让老赖回去取来,自己先行过来。
月英不理会来老抠,低着头,扶着肚子,一晃一晃地使劲往前赶。
“还想逃,看我如何收拾你。”说着便拿着金箍棒追去。
“看棒”,一棍靠月英后背打去,“哎呦,”月英瘫倒在地,又一棒靠月英脖子打去,“啊呦呦,啊呦呦,”月英惨叫起来,整个人都平躺在地上。
“孽障,看棒,让你生不出来,就不会害人了。”老抠着了魔一样,就要朝月英肚子打去。
月英看不对,赶紧用双手捂着肚子。
此时老赖也气喘吁吁地追上来了,就看到月英倒地,老抠正想用棍打月英肚子,老赖大吼一声:“住手!”
此声有如晴天霹雳,震动整个村子。
但已经晚了,老抠已经把棍子打向月英的肚子,而且是用双手高高举起卯着劲打的,“啊,”月英便晕过去了,老抠还得意地靠老赖笑了笑,仿佛想起以前被老赖打的样子,看着老赖一脸悲痛,自己仿佛无比高兴,真是一对冤家。
但老抠不是以前的老抠了,嘴里喊着:“红孩儿,看你如何超生,哈哈。”
“畜生,”老赖怒火心中烧,甩掉手中给丈母娘的衣裳,飞步向老抠追来。
“牛魔王来了。”小的们看到,老赖那人高马大,身形魁梧,肥头大耳,还真像牛魔王。
“不怕,有俺老孙的金箍棒,就是二郎神来了也不怕。”老抠对小的们说。
可小的们,看老赖那怒发冲冠的样子,哪有不害怕的,一个个躲得远远的,而老抠还拿着金箍棒,做出一副准备应战的样子。
老赖上来就靠老抠挥动那铁锤一般的拳头,被老抠用棍子一挡,老赖一个勾手把棍子拿住,借手往前一拉,老抠就真像猴子一般轻,靠老赖这边靠过来,老赖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打在老抠的脑门上,这重拳起码三百磅以上,如果打在西瓜上,立马粉身碎骨,打在核桃树上,核桃也能掉一地,打在砖块上,都能四分五裂。
老抠的脑袋以前就被打过好几次了,这下更加剧了,脑子早就像豆腐脑一样乱了,只感觉地动山摇,便晕死过去。
小的们看到,大王被打倒了,吓得不行,屁跌屁跌地逃了。
老赖见老抠晕了,便不管他,立马去扶月英,月英下体已流血,染红了连衣裙,看是要早产,抱起月英就往丈母娘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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