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我泱泱华夏,便是礼仪之邦,说话,做事,处处都讲究仪态仪表,礼仪礼节。
就比如请人吃饭来说,若是当天晚上请客,那在头一天就要事先通知要邀请的人,一来表示对对方的尊重。二来嘛,就是给对方准备的时间,比如提前把这段时间空出来,不会因为别的事情而爽约。亦或是给人充分的时间准备服装,礼物之类的。
若是实在很匆忙,突然之间决定晚上要请客,那起码在早上或中午就要把请帖或者把话带到。总之都要提前,提前的越多,就表示越重视。
思及此处,西门庆便打消了晚上宴请的想法,转而派人前去通知王诜与李格非,明日傍晚时分,前来家中赴宴。
当晚,西门庆一家陪着苏轼父子二人开怀畅饮一番。
酒过三巡,众人兴致极为高昂,琴操此时毫不吝啬,接连抚了几首曲子,还特意唱了西门庆的精忠报国和改编苏轼的那首水调歌头。
不得不说,琴操的琴艺登峰造极,唱功也是无可挑剔,一首水调歌头完美的诠释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就算是充满阳刚之气的精忠报国从她口中唱出,也多了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可能是与苏轼时隔多年再次重逢,让她压抑多年的感情得到宣泄,完美的融进了歌声里,听过她弹唱数次的西门庆,再一次被惊艳到了。
苏轼父子俩更是听的如痴如醉一边击掌打着节拍,还不忘时不时给自己灌上一杯酒。
此情此景,大宋的米酒,黄酒肯定是不合时宜的,众人喝的全是西门家酿造的高度烈酒五粮酿,还有最近推出的更便宜,却更烈的二锅头。
当得知自己的水调歌头是新认得兄弟所改编,在他心里,二人的关系顿时在兄弟之上又多个一个知己的称谓。
很多年没有这么开心畅快了苏轼状若疯魔,冲着西门庆大吼一声:
“兄ei!你懂我!”
随后又是几杯酒下肚
自己父亲和小叔喝酒,四十岁的苏脉,作为小辈,不得不在一旁陪着。
尽管他看到父亲醉了,可是他并不想阻拦,这些年来,父亲数次被贬谪,他作为长子,特意辞去官职,一路跟谁照顾,尽心尽力。
这么多年了,他们大半的时间都在贬谪的路上。多少年了,他不知已经多少年没有见到过父亲像今日这般开心。
喝吧尽情的喝吧!这么多年的压抑,不光是父亲,他也需要大醉一场
“兄……兄ei!满……满饮此杯!”已经有些大舌头的苏轼,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积极控制着自己端着酒杯的手尽可能的稳当一些。
“哈哈哈!好!大哥!干!”
苏脉在一旁醉眼朦胧的憨笑着,也是拿起酒杯陪了下去。
“来!再来!”苏轼说着又想再饮,谁料杯子掉在了地上,滚出老远,却是没碎。
“哈哈哈哈哈哈,大哥!你醉了!”
“胡……胡说!我我没醉!”
“呵呵呵呵呵……父……父亲!我,我作证!你你就是……是醉了!”
“混账!叫……叫什什什么父亲!嗯叫……叫大哥!”
“哈哈哈哈哈哈!好!大大哥?”
“嗯!哈哈哈哈哈,好兄ei!”
好嘛这三个人都醉了,琴操听着父子俩的称呼,哭笑不得这辈分完全乱了套了……
再去看三人,发现三人已经趴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让人把他们抬到屋里,收拾了一下现场,一夜无话
这是西门庆来到大宋之后第一次真正喝醉比在赵佶府上那次严重的多,也是头一次没有晨练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
忘记喝了多少五粮酿加二锅头,反正头还有点疼,估计是没少喝,不得不说,五十多度的五粮酿混杂六十多度的二锅头,这威力真不是盖的。
拍了拍脑门儿,揉了揉眼角的眼屎,又按了按太阳穴敲了敲后颈,感觉略微舒服了些。
随后就感受到小腹之间一股火热,天呐,感情自己又是给尿憋醒的。
快速来到茅厕一通发泄,看着自己慢慢瘪下去的小腹,放了两个响屁,浑身舒畅不少。
走出厕所,没几步,肚子里咕噜噜响了起来,顿时感觉饥饿难耐,昨晚上酒喝了不少,菜却没怎么吃。
人生就是吃喝拉撒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句话是谁说的,不管是谁说的,真特么有道理
在丫鬟的帮助下,穿衣梳洗完毕,走进正厅,琴操笑盈盈的坐在那里,正拿着碗盛着米粥。
“三弟,睡醒了?快来吃粥昨夜你们喝太多了,和粥养胃”
“大姐,大哥和大侄子呢?”西门庆接过粥碗问道。
“他们俩还在睡着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让他们睡吧,这些年他们太累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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