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咱家大门上那副字被人偷了”
西门庆刚从后花园练完武回来,就遇到了火急火燎的宋大儒
“哦?是大儒啊!你说昨日我那副字被人偷了?或许是给风刮去了吧谁闲着没事儿偷那个干嘛”
“不不不,少爷,那副字是我亲自贴的,米粥我可没有少摸,别的不敢说,风肯定是刮不走的定是夜里被贼人给揭了去”
“哦?是嘛!无妨!揭了就揭了吧”
“那今天若还是有人送礼怎么办?”
“有人送礼就拦着,就说我不在!如果他们还是把礼物放在门口,你就别管,到的下午依旧用马车装了,送到宫里去”
“好的少爷!”
“姐,你如何看待此事?”一夜过去,西门庆依旧没有弄明白昨日那些人给自己送礼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眼下和琴操用饭,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智近妖的小姐姐。
“我也看不透按理说,你目前是朝堂人尽皆知的皇帝面前的大红人,又是四品大员,身兼要职,并且还才名冠绝天下,那些人来拜会,本也无可厚非可奇怪的是,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择了昨日一同前来要说这事偶然,你信么?”琴操说完狡黠的一笑。
“不信!”
“既然不是偶然,那一定是他们提前约定好的,不过这么多人提前约定也有些不现实。想必,背后有人指使”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姐姐,依你看来,会是何人所为?”
“昨日来的那数百人,也不知都属于哪些派系?不过自打神宗变法伊始,朝堂只分新旧两派,就连那些朝堂之外的士绅豪族,皇亲国戚也不例外。如今虽然新党得势,旧党式微,但朝堂也还是有不少旧党存留。除此之外,那新党之中也不一定就是一团和气”
“姐姐的意思是这次的事情,可能新旧两党都有参与?亦或是新党之中不同的阵营都有参与?”
“没错最近朝堂之中似有消息传出,说宰相章敦与副相兼枢密使曾布,二人之间一直以来都有些嫌隙,明面上都是新党一派,对付起旧党时,也是精诚团结,但是如今新党一家独大,那他们的嫌隙就越发明显。以他们二人为首,又分为两大阵营。”
“那依照姐姐看来,他们此番对我,是为何意啊?”
“或许只是试探,又或许是拉拢,亦或是针对”
“姐姐,此话怎讲啊?”西门庆不得不佩服琴操的睿智,如果她是男儿身,说不得也是个了不起的政治家。
“你上月才来京师,且一鸣惊人,之前却默默无闻,难免不会引起他们的好奇心,加上如今你在朝堂炙手可热,不仅有元报这样的国之重器握在手中,而且还手握锦衣卫这样的军权,朝堂之上左手执笔,右手掌兵之人,唯你一人尔。不管是新党的章敦、曾布,亦或是旧党的众人,哪一方把你拉拢进去,都是如虎添翼。”
“姐姐,这拉拢试探,我听明白了,可你说的针对,又是何意?难不成他们现在就要合起伙来打压我了?可现在元报,锦衣卫也都只是在筹备阶段,他们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他们昨日把大批的礼物,金银堆砌在咱们家门口,可以说是,没安好心,送礼拜会哪有把礼物堆砌在门口的道理?这是怕别人不知么?万一被御史台的谏官盯上,齐齐在朝堂上弹劾你,即便皇帝不会把你如何,那多少也要受点惩治的这简直是捧杀”
“额如果是此时,姐姐或许尚可放心,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啊?竟有此事!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西门庆把宋大儒贴反了字帖之事说给了琴操,惹得她不禁掩嘴大笑,琴操这才明白,自己或许是误会那些送礼的了,原来罪魁祸首竟然是家丁宋大儒想起这个不认字的大儒,她又是止不住的一通娇笑
西门庆暗暗发誓,今后家中的丫鬟家丁,闲暇时间,必须增加一项任务,那就是读书认字!
“如此说来,倒是他们会错意了不过,不管他们是善意还是恶意,弟弟你昨日处置的都极为妥帖或许他们会以为你乃初生牛犊恃宠而骄,明目张胆的在门口收礼,可最后你把这些都送到了皇宫,并且以劳军之名任何人也说不出你的不是了他们猜到了开头,却是没猜到结尾只是”
“姐姐,只是什么?”
“只是弟弟你怕是又要火了”
“姐姐,此话怎讲”
“我方才可是听说了的,你那副字,昨夜被人偷了去”
“确有此事!”
“弟弟怕还不知,这几日京中传出一个消息,说是你写的那副三字经帖,皇帝曾在朝堂之上让众臣观瞻,群臣交口称赞,就连大名鼎鼎的书法大家蔡京、蔡卞兄弟也是惊为天人直说你的书法造诣自成一家,怕是这当朝四大家要变成五大家了据说皇帝龙颜大悦,特意让人精心装裱,挂在了御书房中,如今京师传出不少的拓本,很多文人雅士,太学学生都在临摹你的字帖。想必昨夜偷你那副字的人,亦是你的仰慕者”
“嘶竟有此事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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