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秋天,北方大地,处处黄叶凋落。草木被无情的褪去了外衣,裸露着干枯丑陋的躯干,尽显荒凉
北宋,哲宗,元符元年公元1098年。山东,阳谷县,一座气派的宅子矗立在县城最繁华的大街上,如果从上帝视角往下看,这是全县最繁华,最气派的建筑,没有之一。和它比起来,县衙都显得寒酸几分。高大的门楼儿前挂着俩八角灯笼,正面写着西门二字。当间儿是两扇朱红色的大门,上头镶嵌黄铜大钉,正中央两个兽头,狰狞的大嘴里咬着俩门环,好不气派。
宅子的后花园正中,有一颗大树,树下正堆积着一大堆落叶,一个身穿家丁服饰的老人,正拿着一把扫帚从跨院儿的月亮门走了进来。看着满地的落叶嘀咕道:“这风也真是的,你要吹一次把叶子吹光嘛!害的老汉一天天,一遍遍的扫个没完没了!”说罢,又自顾自的低头扫了起来。
不多时,地上的落叶又被他收拢到那颗大树底下。
正打算离开,忽然觉得扫帚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瞧,一个白嫩的大脚丫子从落叶堆里探出。
老头儿一下反应过来,大叫一声“我滴娘勒,死人啦!”然后腿一软瘫坐在地,扫帚脱手而出,手脚并用的后退一下,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边跑边喊:“不得了啦,快来人呐!死人啦!”。
不多时,二十多个家丁丫鬟手持棍棒跑了进来,围着大叔站了一圈儿,但是都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一个老管家随后走来,招呼了一声,一个胆儿大的壮实家丁,走上前去,用棍子捅了捅那个脚丫子,没反应
又捅了捅,那脚丫子突然动了一下,树叶堆里传出一声:“别闹!”。
一大群人大喊着“鬼呀”撒丫子朝着月亮门儿跑去。
老管家一声大喊:“咦一群鳖孙!都给我站住!回来!谁敢跑,罚三个月工钱!赶出府去!”
看来罚款这招自古就好使,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走了回来。
管家说:“刚才那个声音,怎么,咋这么像少爷呢”。
一个丫鬟在旁边弱弱的说:“好像,好像就是少爷,我,我认得那只脚”。
这话一出,家丁们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均露出了然的神情,刚才的紧张情绪也都放松了下来。
“你们几个,赶快把树叶儿扒拉开,大冷天儿哩,少爷怎么睡这儿了”管家咋呼一声。
家丁们不约而同的上前扒拉树叶,一时间呼啦啦的响声不绝于耳,黄叶四处飘飞。
扫地老头心里暗骂:“咦!这帮龟儿子,那么用力干啥,老子刚刚才扫干净仙人板板哦”
不多时,树叶扒开,露出一个白条鸡,啊不,是个白嫩的裸男,正在呼呼大睡。
丫鬟们不约而同尖叫一声,红着脸用手把眼睛捂住,做出羞涩状。但是那宽大的指头缝儿里透出的亮光,暴露了一切,包括那浮夸的尖叫声
随着亮光看去,就看到指缝儿中亮光的落点正是裸露青年的那个部位
家丁们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嘶”心中暗想,尼玛,少爷不愧是少爷,要不说人家为啥能当少爷,咱们只能当下人呢大冷天光着膀子睡一宿不说,可那可那家伙事儿也忒大了些一柱擎天还则罢了,毕竟年轻人火气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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