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紧闭的门窗,他本就烦躁的心里,一股邪火就压抑不不住的往升。
又看看左右,没见有人,心里最后的一丝顾虑也尽数消失,双拳狠狠的握了一下,就走到了门前,一手撩开门帘,另外一只手就去试着推了一下门。
他原本只是这样试着一推,并没有想着会把门打开,却不想只是稍微一用力,这门便已经开了。
西门庆先是一惊,随后又喜,心里又升起一股极致的懊恼,原来这小娘皮早就对自己有意思,连门都不曾栓,可恼自己先前只会在门外徘徊,不敢推门,若是推时,只怕早就做到了一处,哪里还用如此煎熬?
同时也有一股明悟之感升起,原来她先前那般的冷淡,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心里早就想自己想的不行,可恼自己先前没有理会出这般用意……
他心里这样想着,人已经闪进了屋子,刚要抬步走,却看到门内不远处掉着一个巴掌大小的荷包,面绣着一朵洁白的栀子花。
西门庆弯腰捡起,觉得颇为沉重,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都是黄白之物,有着两锭金子,差不多二十两重,五六块银子,大约二三十两下。
他面露喜色,心道,这武大郎果然赚到了银钱,一个妇人的荷包,就能装这么多。
又想起自己这些日子吃酒花费的钱财,不觉的有些心疼,在转念一想,又乐了,只要自己把这小娘子弄到手,以后不仅有免费的酒水吃,就连钱财也能拿到不少。
对于能不能征服潘金莲,他心里没有丝毫的怀疑,在他看来,那样一个女子,屈身在这般猥琐的三寸丁谷树皮之下,早就是满肚子的委屈,自己早就是花丛中的老手,只要稍微展露些手段,这样的一个妇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将荷包系好,放在鼻子下面轻嗅,脸露出一丝迷醉的笑,仿佛面那朵栀子花的香味被他吸进了鼻子,又或者是想起了这荷包以前是被那个妇人贴身放着。
躲藏在角落里的王庆也露出了笑,这荷包刚才还被他擦过脚。
见到西门庆把荷包塞进怀里,轻手轻脚的往楼去,王庆拎着一根棒子就从楼梯不远处跳了出来。
西门庆听到这动静,吃了一惊,慌忙转过头来,一根棍子已经呼啸着朝他打来,他下意识的挥手去挡,却觉得肋下猛地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想要惨叫,又意识到若是喊叫出声引来了人,自己更是有口说不清,只得死死的咬着牙,闷哼一声,忍下这剧烈的痛楚。
艰难的抬起头,看着王庆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武大,你…你做什么便来打我?!”
王庆没有吭声,迎接西门庆的是再度袭来的棍棒。
西门庆本就吃痛,半弯着腰,哪里还有能力再来躲避过王庆这别用有心的一棍?
“咔嚓”一声脆响,从西门庆左腿传来,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叫惊天动地的响起,西门庆直接就从了几步的楼梯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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