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岁,吾等择扬威之事!”
听到这样的回答,刘宏一点都不奇怪,在这里的不是顶尖武将,就是顶级智囊,可以这么说,他们都是大汉精锐中的精锐,这种人怎么甘心失去一个峥嵘的舞台!
临近午时,才开始下朝,而这些有功之士虽然得了一些杂牌将军的名号,但是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脸上的欣喜!
“回天家,奴婢打探过了,北地回来将领无一人有怨言,而如今正在袁绍府中痛饮,而且……还在猜测天下下一剑指谁!”
闻言,刘宏笑了!
洛阳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其他诸地又问不会如此!
首先就是并州的冒顿,这货集了整个鲜卑妇孺,如今的乌丸底蕴绝对与匈奴有的一拼,至于实力想与匈奴匹配,那是不可能的,除非等个十年二十年,族中兵甲无尽,这才能够匹敌匈奴!
其次就是幽州民众,鲜卑的刀已经折断,头上再次迎来骄阳,不用担惊受怕,同样兴奋不已!
特别是刘宏的朝堂之言,传遍天下后,可以说整个大汉都兴起一股学武之风,每个人都在幻想持刀立马,震破敌胆,扬威域外!
偏偏有一地不同,那就是盛武的凉州!
此时凉州是唉声震天,若不是地处边陲,天子威震天下,绝对会引无数嚼舌之人!
凉州紧近沙漠,再加上常年多风,所以此地多有风沙,在这种沙地之上修建直道并不容易,而为何克服这种困难,李傕化身成了魔鬼,至少在鲜卑降兵眼中是魔鬼!
风沙呼啸,吹的诸葛亮瑟瑟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怕,怕这风是冤魂的怒吼!
到现在他才明白,什么是不当人看,什么是视生命如草芥!
“小凉,汝手下囚徒今日死了多少?”
“哦!是李叔啊,别提了,半日便死了三十号人!”
“运过去了吗?”
“那还用说,早已经铺上了!”
帐中的诸葛亮听到这话,更加的紧了紧手中的被褥!
这种兵甲军中不知凡几,而其麾下的囚徒更多,至于说的铺上,也确实如此。只要死去的降兵身死,都会被充作路基埋在下面,这是李傕想出来的!
一开始这么做的时候,刚来的降兵多为反抗,只不过被李傕带兵杀了万人之后,又当着他们的面埋在路下,这些人怕了,怕到一丝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杀人不可怕,死亡也不可怕,可怕的死去之后尸骨还要为人所用!
“孔明,出来一见!”
蒙头盖面的诸葛亮听到李傕的声音,直接翻身走出帐篷!
“李将军何事?”
听着诸葛亮冷漠的言语,李傕随口一笑,而后说到:“本将请示帝都,如今已经有消息传来,说是让汝回转帝都!”
看着李傕还挂着的笑意,诸葛亮随后一叹:“回帝都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汝明白就行,来这的降兵,绝无生还的可能,与其在这里备受折磨,不妨回转帝都御前听用!”
诸葛亮走了,犹如当初孤身前来一般!
“来人,整顿粮草,该省便要省!”
诸葛亮刚走,李傕便伸出了浸满鲜血的獠牙!诸葛亮在这的时候,囚徒的每日饮食皆归其管,虽然没有荤腥,可是囚徒却能吃个饱,如今倒好,饮食之事落在了李傕手中,这些囚徒绝对是更加难过!
不过短短一日,囚徒便大量死亡,若每日不死个数千人,都不好意思对起李傕的整顿粮草之意!
死亡囚徒随处摆放,而后还在喘气的囚徒往上边盖土,之后又用为数不多的石头碾压,当数遍过后,再次继续向前。若有人中途不幸倒地,不管是死了还是昏迷,皆会被兵甲下令用以垫路!
他们不奢求逃跑,他们奢求尽快死亡,因为只有死了才不会忍受这种煎熬!
洛阳,刘宏很是诧异,颇有些不解的看着贾诩,这丝不解就源于手中的一张短小的白纸!
“文和,若朕记得没错,鲜卑降兵当近四十万吧?如今不过两月的时间,李傕居然还张口要人,这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凉州道路难修,路基难寻,故臣斗胆与李傕下令,让其以人尸填路!”
听到这话,刘宏一愣,随后说到:“怪不得数日前诸葛亮跪求于朕,原来其所言非虚,李傕还真用数十万生命铺路,嗯……做的不错!”
当刘宏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旁的贾诩懵了!
“文和,看来这条路逼着朕要大动干戈,以汝看,当出兵何方?”
近两月的修养,洛阳城中的猛将早已生出了不耐烦,多次请旨出关都让刘宏压下,如今正好碰到李傕寻人,刘宏自然也不在压下心中的侵略之意!
“回皇上,出兵之处有三,一则辽东之北,此处势力颇杂,乃最容易得手之处,其二便是匈奴,两月之间出处阴山数次,更可恨的已经侵入原鲜卑故地,俨然是把此处作为花园,如此挑衅吾大汉当杀,其三便是旌羌不提下益州时袭击吾军,便是其所在之处便放不得他,旌羌挨着凉州,要是抓得俘虏,可直接送与凉州铺路,即省时又省力!”
听着贾诩的分析,刘宏点了点头,随后便把手放在了旌羌所在之地!
打旌羌不全是因为可以省时省力,而是因为自己早先安排的钉子,他们已经刺入敌人要害,就剩自己把这颗钉子抽出,泄了旌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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