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粮草无恙,些许斥候而已,折了也就折了!”
城内二人被恶心的吃睡不得,而吕布已经偷摸的来到了安定郡城十里外!
亲手折断一个斥候脖颈,吕布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之所以数日按兵不动,就是因为碰到了赵云,得知其只有千人,遂让其只杀斥候,用来麻痹城中两头蠢猪!
“继续向前推进,凡碰到斥候一个不留!”
十里并不那么容易走,毕竟是袭城,若是斥候清理不干净,凭借着一万骑兵想破安定坚城,只能用脑袋想了!
月悄然爬上树梢,清理了数百斥候之后,吕布已经看到了城上的火光,之后便下令让万余将士下马养神,以待子时城门开了之后大展凶威!
“将军,城上有三根火把灭了!”
听得斥候回报,吕布陡然睁开血目,兴奋的骑在赤兔之上,无数兵甲见此,皆是翻身上马,持枪望向安定城上!
三根火把尽灭,表示锦衣卫已经得手,城门已经打开!
“儿郎们,随本将入城!”
吕布说完,赤兔一声嘶鸣,蹿出低矮林木,飞快的向安定城门大而去,随后便是隆隆的马蹄声刺破黑夜!
西凉是什么地方,说的不好听那就是个马窝,生在马窝里的人自然对战马奔腾无比警觉!
当闷雷的马蹄声响起,李郭二人猛然坐起,迅速的寻找铠甲衣物,而后持枪便出了破败的郡府!
待二人出来之后皆是惊慌失措,城门之处已经火光连天,而己方兵甲还如无头苍蝇一般寻找自己战马!
“儿郎们,随本将御敌!”
说完,郭汜便策马向城门方向而去,无头苍蝇般的兵甲听到将军发话,犹如找到头颅一般,皆持兵迈着双腿追赶主将!
而李傕并未前去,而是领着无数兵甲把郡府围个水泄不通,因为此处乃是粮草囤积所在地,容不得半分差池,郭汜明白,自己明白,众兵甲亦明白!
削飞一颗发呆的头颅,吕布便向喊杀之处看去!待见到仍是自己的“老朋友”脸上陡然充满快意,随后便领着兵甲向郭汜而去!
而郭汜见一将胯下战马比火还盛,脸上一时间涌现出无数不信!
对于西凉而言,最恨的是谁,不是乌丸,不是刘宏,亦不是那个言而无信的张鲁,而是那血腥残暴,无人能挡的吕布,非但最恨,最怕的亦是此人!
看着吕布露出微笑,郭汜腿肚子都有些发抖,而身边的兵甲更是不堪,不敢上前不说,居然还有落马之人!
有时候兵甲多又能怎样,失去了胆魄还不如无知的牛羊,牛羊虽然无知,可是面对危险亦忘身而出,便是被大卸八块也不惧于敌,可是如今这兵甲
“且战且退!”
听到主将发令,无数兵甲便开始了向后移动!
将熊熊一窝,从古至今,无数战争,只要是败的一方,皆是因为主将惧战,下了不当之令,如若不然,兵甲死战,主将奋勇当先,哪里会有败这一说!就比如现在,郭汜惧战,居然说出且战且退的话,兵甲本就惧怕吕布,听到退这字,哪里还有一丝战意!若不说还好,城中五万精锐虽然士气低下,亦能持枪向前,届时五比一便是胜不了那也会让吕布吐血,可是说了!
见得敌兵畏战,郭汜隐入兵甲之中,吕布顿时大笑出声,随后驾着赤兔携带无数烟尘撞向敌兵!
画戟血红一片,每次挥动,必有人授首,而其后张辽高顺数人皆兴奋的冲入阵中,开始了大肆杀戮!
血溅湿马蹄,火熊熊燃烧,无休止的杀戮,终于崩碎了且战且退的话语,被称为铁骑的西凉兵马出现了后逃!
另一边,李傕谨慎的盯着前方,听着喊杀声越来越近,心中顿时一惊,这可不像是千人赵云的兵马,若是此人则早已战事落幕!
就在李傕惊魂未定之时,突然发觉天色越来越亮,回头一看,顿时懵了,整个郡府已经开始着火,而点火之人正是自己军中之人!
“啊杀,杀了那几人!”
李傕话语刚落,无数兵甲便蜂拥而上,那几个点火之人直接被砍成肉泥!
“快,救火,救火!”
主将下令,兵甲哪敢不从,可是还没等兵甲四散寻找清水,便见无数兵甲飞奔的向这边跑来,为首的正是颇有威望的郭汜!
“走,走,是那恶鬼,他回来了!”
听到郭汜的话,李傕一怔,紧接着脸色狂变,而身旁的精锐也眼中饱含惧意!
“哼!吾等身为将军,怎可于先惧敌,况且吾等早已下过军令状,定保粮草无虞,西凉勇士何在?吾等身为精锐,为凉王所器重,若不以贱身相报,如何面对凉王,如何面对家中妇孺!”
李傕不愧有两把刷子,只寥寥数语,便激起了兵甲热血!随后无数兵甲皆镇定的守着前方,便是败退而回的兵甲,亦是举起了长枪!
吕布久战,哪不明白舍生兵甲的可怕,纵然两军军力相当,碰到舍生兵甲想胜也是不容易!
轻轻的拽了一下缰绳,吕布冷静的看了一会儿敌军,而后又看到熊熊燃烧的郡府,这才举戟猛夹马腹!
吕布明白二十万人的粮草,这点火怎么会够,若是全部点燃,烧个三天三夜才属正常,若是此时撤兵,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别说舍生之战,便是万死也是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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