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农田里炸出一个坑洞,并且将周边几家的住户玻璃炸碎之外。
剩下的所有杀戮和死亡都是无声无息,那些比吞噬的灵魂,除了倒地的声音,似乎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没有哭泣没有哀嚎,甚至连一丝挣扎都没有,就算有一些看护工厂的武者,面对这股突如其来的紫气都没有办法躲避。
这些紫气好像可以感知到所有人存在,或者说,是感知到所有生灵的存在。
它就像是一个下手果断,并且抓取猎物精准的老猎手,每一下都命中要害却又毫不犹豫。
这种死亡收割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间,令烟罗就如同一个白衣幽灵般,静静的站在远处的山脊,看着这些如同活物的紫色光芒,在村落中肆意穿行舞动,带走一个又一个生命。
她面无表情,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眼神中甚至一点波动没有,如果不是脸红润,令烟罗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死人。
箫殷红悄然出现在她身后,即便以令烟罗的感应力,只最多只能在他接近到五十米的时候,才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这个世界除了令烟罗,没有人知道箫殷红的真正实力,他其实已经和这么新党圣女一样。
踏入了极空境宗师的境界,只是他的隐匿功法实在奥妙,如果不是令烟罗有了紫宸剑的加持,估计也很难看破箫殷红的把戏。
“你哭了。”
令烟罗疑惑的伸手摸向脸颊,却发现触手湿润,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
箫殷红没有再提这件事,只是微微的叹息一声。
“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母亲总是嫌我太过顽皮,不懂事,她总让我宽于律己,做人做事都要谨守本分。”
箫殷红望向满是星辰的天空,他的语气很平缓,如同一个陷入回忆的老人。
“母亲为人和善,对人对事都喜欢礼让三分,就算自己吃一点小亏也不计较。”
“无论你什么时候见到她,她的眼神总是温柔的,尤其在笑起来的时候。小的时候我最喜欢在她怀里,看着母亲的眼睛,听她说故事。”
箫殷红转过身看着令烟罗,眼神同样很温柔。
“你知道她最后怎么样了,她被箫家驱逐了,父亲不喜欢这样与世无争的女人。他觉得这样的女人只能培养出绵羊,而箫家需要的是吃肉的狼,不是吃草的羊。”
“那条雪下得很大,整片街道都是白色的,等我扎到母亲的时候,她也是白色的。”
令烟罗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很冰冷,却很纤细。
“母亲双腿的骨头都断了,硬是用双手爬行了很长时间,她是在箫家学堂附近的小巷内死去的,她想在我放学后再看我一眼。”
箫殷红脸庞突然潮红起来。
“就算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想给我添麻烦,她只想静静看我最后一眼而已。”
“至于箫家,他们成功了,他们得到了吃肉的狼。至于我父亲,我也敲断了他的双腿,让他天天在地爬,每年生日我都会去看望他,看他爬的怎么样。”
箫殷红的这番话似乎触动了什么,令烟罗松开了手,她的记忆中似乎有一段不好回忆闪过,她感觉到胸口传来阵阵沉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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