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说：“你说吧，到底是什么办法，你说说看，如果公平，我绝对遵从。”徐茂公说：“无论帝王登基还是英雄起誓，全都要向上天祈福，探查天意。咱们各位弟兄和翟让大寨主一起，排摆香案，升起大旗，众位兄弟依次上前祭拜上天。谁能够让祭天的时候，大旗飘起来，谁就是咱们瓦岗山的主人，也是咱们即将建立的国家的主人，大德天子。这个全凭天意，你同意不同意？大家伙同意不同意？”程咬金一想这样的话确实没有办法弄虚作假，也就点头同意了。程咬金没意见，其他人更没意见。剩余这些人知道详细没有做皇帝的意思，例如秦琼、徐茂公等人。不知道详情的被徐茂公等人给糊弄住了，以为程咬金就是真命天子，天命所归，自然也没意见。

徐茂公怕程咬金在变卦，就对众人说：“各位弟兄，本来程四弟就是天命所归的大德天子，但是他再三推辞，认为是我在捣鬼。所以，咱们现在开始逐一祭拜大旗，谁能够将大旗祭拜起来，他就是天定的瓦岗之主，也是天命所归的大德天子。现在大家做好准备，排好队伍在聚义厅前面的广场祭天拜旗。这次如果谁在耍赖，反悔不认账大家就狠狠揍他一顿。大家说好不好？”说着，徐茂公还那眼睛瞅了程咬金一眼。大家伙哈哈一下，都说：“三哥说的对，谁再反悔，我们绝不答应！”

聚义厅前，排摆香案，升起大旗。众人聚集在香案之前，徐茂公说：“现在大家逐个跪倒祭拜。”魏征第一个上去祭拜，旗子纹丝没动。秦琼第二个祭拜，大旗还是纹丝没动。第三本来该徐茂公了，但是徐茂公让翟让上去祭拜，大旗还是纹丝没动。徐茂公就打算让程咬金第四个上前祭拜，自己留在最后。没想到程咬金说：“徐三哥，我一直觉得你就是有造化的人。还是你上前去祭拜，说不定你上去了，旗子就动了。我们就省事儿了。”徐茂公呵呵一笑，也没搭理他自己上前去祭拜了。旗子还是纹丝未动。徐茂公说：“四弟，这回该你了吧！”程咬金没词了，只好说：“我肚子痛，让其他兄弟都拜完了，我再拜。”单雄信、王伯当、尤俊达等人一一祭拜可是旗子就是纹丝不动。就剩程咬金自己了，程咬金看到大家都拜完，也没事儿，紧接着快步上前，想着趁着这回没有风，赶紧祭拜一下。没想到，怪事儿发生了，程咬金刚一跪拜，旗子迎风招展。一下子就起来了。

徐茂公说：“众位兄弟，大家看见没有，四弟就是天命所归之人。咱们那么多人上前祈福，大旗都纹丝不动。这说明咱们不是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而且程四弟从地穴里面拿出来的白玉牌子上面写的明白：奉天承运，程咬金应立混世魔王，大德天子。这就是天意呀！来来来，快随我一起拜见我们的新首领，不久后的大德天子。”大家伙一听，全都说：“是呀！这事情合在一起错不了，那咱们就奉程咬金做皇上吧！”说完，大家伙也不等程咬金分说，对着程咬金跪倒施礼说：“拜见首领！拜见大德天子！”

程咬金看到大家都跪倒给自己施礼，感觉浑身有点儿不自在。但是他一个人也扶不过来，于是对着大家伙说：“众位首领，众位弟兄，你们先起来。我有话说。”徐茂公说：“四弟，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程咬金说：“徐三哥，众位兄弟，我做这个首领也成，但是我要和大家约法三章，如果大家同意，我不但同一做首领，也同意建国称王称皇。”徐茂公和众人都乐了。徐茂公说：“四弟呀，你真是糊涂啦。只要你做了瓦岗之主，做了大德天子，你说什么众位兄弟都会听了。你就是约法十章，大家也都会遵从。”程咬金实在没法继续拖延才说：“这第一呢，咱们大多都是绿林出身，所以我不要跪拜之礼，与我相见行抱拳礼就可以。第二，我大字不识一箩筐，所以难免又不周到的地方会得罪大家，大家以后要多多包涵，我若不死，瓦岗不垮，谁都不能离开瓦岗山，否则不得好死。第三，以后我如果上战场，你们不得以各种各样的规矩在那里阻挠我。就这三条，你们能不能答应？”

徐茂功挑头就说：“你说这话我同意！反正这出戏，你得领头唱！”翟然秦琼等人也都说道：“我们都同意。”程咬金说：“咱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相信大家伙，我同意做首领之位。接下来徐三哥，你说怎么办吧？”秦琼说：“接下来就是选定黄道吉日，安排四弟登基坐殿。”于是众人商量，哪天是黄道吉日呢？也好准备登基呀！徐茂公说：“我都算好了，明天就是好日子。”程咬金说：“既然这样，那这事儿就交给你和大哥，二哥、翟让大哥你们四个人负责安排吧！”

几人商定以后，徐茂公翟然等人聚在一起。突然一名老军告诉翟让，一切都准备好了。翟让愣了，问：“老余，你说什么都准备好了？”那个叫做老余的老军说：“您和徐首领让我准备地宫的布置啊。我已经布置好了啊！”翟让一愣，徐茂公接过话说：“老余，我来问你那个地宫是什么时候布置好的。”老余说：“两个时辰以前，才布置好。”秦琼听到他们的对话，就问道：“徐三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今天咬金探听的地穴不是你们布置好的？”徐茂公听秦琼这么一说，先是一惊，而后哈哈大笑。秦琼和翟让不解其意。徐茂公说：“二哥，翟大哥，咬金兄弟真的是天命所归的瓦岗之主大德天子。他探查的那个地穴不是我和翟让将军布置得地宫。这说明他真的是天命所归的天子人选。”对着秦琼和翟然说完，徐茂公又对着翟让说：“翟将军，你让老余保守地宫的秘密吧。地宫的事儿，永远不要再提了。”翟然也明白过来了，程咬金为瓦岗之主，真的是天命所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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