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何吩咐?”
亲卫匆匆而入,孟力却是头也不回的朝他挥了挥手,此刻他正在奋笔疾书,这信却并不是写给那公孙瓒,而是写给那涿县张飞。
想到公孙瓒的时候,他便想到了张飞,这个时机,正是将他召来的好时机。
当初劝留张飞的理由,便是这幽州之变,如今这外族真的要来入侵了,他岂能不书信给他,若不是他现在确实不方便离开,他绝对会亲自登门去拜访。
片刻之后,孟力把那写满了文字的绢布交道亲卫手中,并郑重的叮嘱道:
“给我记牢了,这信可一定要送到涿县的张飞手中,切不了弄丢了。”
“是,大人。”
亲卫同样郑重的回道,孟力的态度让他明白了这事情的重要性,这事他绝不能办砸了。
待这亲卫走了之后,孟力又拿来了另一块绢布,再一次奋笔齐书,这一次,才是写给公孙瓒的书信,不过,却并不是直接邀请他来助阵,而是告诉他,乌丸众部会抽调精壮前来蓟县的这个消息。
他相信,得到这个消息的公孙瓒,会按照他所想的去做。
两份文书写完,
便浪费了两块绢布。
在东汉末年这个时期,其实已经有了能够用于书写的纸张,但比起竹片和绢布来说,在书写的效果上却要差了许多,还不利于保存,所以并不是十分流行。
孟力倒也想过要去改进这个东西,但很可惜,后世那个不学无术的青年,是真的不会这个技术。
就在孟力这边磨拳搽掌,准备迎接乌丸人到来之时。
渔阳境内,一户张姓富户家中,却也正经历着一场能够改变许多人命运的谈话。
而谈话的双方便是那曾担任过泰山郡太守的张举,以及那曾为中山相的张纯。
“表兄,那张温真如此不识抬举?”
“哼!他何止是不识抬举,他甚还直言我不如那个公孙瓒,说宁可拜他为将也不用我,他公孙瓒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如何能和我这个曾经的中山相相比。”
“那该死的公孙瓒,还有那该死的张温,他们岂敢如此辱我二人。”
“仲德,你也被张温那厮羞辱了?”
“不错,说起来还真是和表兄一般无二,就连用的借口亦是那公孙瓒。”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张纯整个人都暴走了,他们两表兄弟,一个曾经的中山相,一个曾经的泰山郡守,竟接连被人羞辱,这口气他如何能够咽的下去。
“仲德,我等不若反了。”
“表兄,慎言,这可是杀头的事,你……”
“怕什么,如今这大汉早已病入膏肓,咱们不反,也有的是人反,那黄贼,那凉州的羌人,那大汉各地的山匪、盗贼,简直数不胜数。”
“可我们这点人手,怕是至多就能拿下渔阳郡,一旦朝廷那边缓过劲来,我等岂不都要小命不保。”
张举仍有些举棋不定,这造反一事,不是谁都敢做的。
“仲德放心,我们还可以去联络那丘力居,有着他和我们一道,我相信,最后我们一定能够成功,如今这个病入膏肓的大汉,更不能拿我等怎样。”
张纯自信的说道,他竟是早早就打定了主意,若不然,也不会在此刻说出联络乌丸首领丘力居的话。
“丘力居!表兄,这严明之前传来的消息,说的也是这丘力居部,他们真的会为我们所用?”张举震惊的问道。
“放心吧,他们都是些眼里只有钱粮的野人,只要我们给予到他们足够的好处,就绝不会有事。”
“既是如此,那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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