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牛哈哈大笑,说:“你可不要这么说,我又没弄你。不过只有你家里的不反对,我弄你一回也无妨。”
男人们哄笑起来,妇女自觉失言,羞得满脸通红,躲回屋里去了。
刘大牛见气氛调节的差不多了,便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变石头吗?说出来你们也不相信,原来里面张老汉的儿子、媳妇正光着身子在行房。哈哈哈!阿启说的话半点不假呀!我看了以后不光身子变石头,下面都成钢锉了!”
话音刚落,院子里象炸了窝似的,人们笑得前俯后仰,眼泪直流。妇女们也跟着大笑,象一群老母鸡似的,咯咯直叫。
林凌启被笑得不好意思了,忙招呼大家吃菜,心想:原来前身小时候这么调皮,这种事亏他想的出来。
林家欢声笑语,而丁家则电闪雷鸣。
丁茂生猛拍桌子说:“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还白白损失了十几两银子不说,还丢这张老脸。鹏飞,你出的什么狗屁主意呀!”
丁鹏飞自从中秀才以后,还没被如此训斥过,气得脸色变得铁青。
丁鹏杰脸上却露出喜色,附和说:“爹说得对,对付这种人,用不着斯斯文文的手段,直接抢过来就是了。”
丁鹏飞见他幸灾乐祸,肺都气炸了,霍地起身说:“爹、哥,你们都不要再说了。此仇不报非君子,我明天请林凌启吃饭,并送他一笔钱……”
“好主意,好主意!”丁鹏杰冷笑着说:“我听过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也听过以怨报德,而阿弟却是以德报怨,实在令为兄佩服。你好伟大呀!”
丁茂生傻了眼了,说:“鹏飞,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这种事也能做?那人家不就以为我们服软了吗?”
丁鹏飞冷冷的说:“不是服软,而是跟他下套。只要他收了这笔钱,我就去找我未来岳父,请他向朝廷递送奏章,告锦衣卫林凌启横行乡里、欺压百姓、勒索钱财。到时候,我非但叫他把吃进去的吐出来,还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这么一来,林家那块地那就是唾手可得了吗?”
讲到后来,他阴森森的笑起来。
丁茂生、丁鹏杰愣了半晌,忽然齐声大笑说:“哈哈哈!好主意!不愧是文化人。这杀人不见血的招式,不是我们想的出来的。”
丁鹏飞摆摆手说:“你们要注意,在这段时间里,千万不要露出马脚来。要与他们和平相处,以示我们的宽宏大量。哼哼!林凌启,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林凌启当然不知道有个深不见底的陷阱,已经悄悄等他去踩踏。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明媚的阳光象调皮的孩子,从草屋的破孔里钻进来,拿着狗尾巴草在他脸上搔弄。
他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正要起床,门‘吱咯’一声被推开了,张云洁端着木盆进来,笑眯眯地说:“阿启,你醒了。早饭我做好了,起来洗把脸,准备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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