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没有说话,船夫似乎也看出了少年的心事,就没有敢多问。
“对了,年轻人,你爹爹一定在家里很着急担心你的安危吧!”船夫补充道。
说到了伤心处,秦风声泪俱下,顿时哭成了泪人一般。
口吐实情道:“我不孝,我对不住我的爹爹!”
“年轻人,你先进来,到我这里来,告诉我你的遭遇,兴许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呢?”船夫饶有兴趣地说道。
“好男儿志在四方,你最近听说镇里的大比了吗?”船夫接着试探性地询问道。
见秦风不说话,船夫接着说道,“我的一位老乡好的儿子夺魁了,他姓秦,具体叫什么我不记得了!”
“你说这年轻人现在怎么那么厉害,那林霸在这林镇可是呼风唤雨,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但是,如若能够亲眼见着打败林霸,不畏强权的少年我一定拱手作揖!”
“你说说,这秦家真是英雄出少年,一代更比一代强!”
“这林霸在这林镇横行霸道惯了,这回终于有人替我们出口气了,年轻人你说舒坦不舒坦。”
“想想都得劲,看来这秦元的儿子也不是个孬种!”
“伯伯,往事如风,都过去了,你还提这个做什么?”秦风听出来了这位船夫就是爹爹秦元经常会面的伯伯。
“怎么能不提呢?为民除害,除暴安良,我就是看不惯这林家在这里横行霸道!”
“看不惯又能怎么办?”秦风道,“最后还是不是狼狈落魄而逃。”
“少年,这话从何说起!”船夫依旧是饶有兴趣地询问道。
“方才你说的秦元这是小人的爹爹,鄙人姓秦名风!”秦风客气地说道。
“呦,对不起了,年轻人,刚才多有冒犯,你就是打败林霸的少年秦风啊!”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是闻名!刚才我在这里班门弄斧,真的是有点抱歉啊!”船夫连连致歉道。
“没什么?”秦风转做忧郁状。
“秦风少年,怎么了?何苦如此忧愁呢?”船夫询问道。
于是,秦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船夫此时按捺不住了,就激动地站了起来,“少年,可否愿意饮一杯?”
“来,干了这杯,我还是好汉!”秦风激动地说。
“不过……”船夫有点犹豫,说话也吞吐起来。
“不过什么?”秦风见船夫犹豫道。
“这林家在这里是一霸,没人能惹过他,况且就算是打赢了他,又有什么用呢?”
“此话怎讲?”秦风不解地询问道。
“亏你还是读书人,岂不闻,富责名誉,自道德来者,如山林中花,自是舒徐繁衍;自功业来者,如盆槛中花,便有迁徙兴废;若以权力得者,如瓶钵中花,其根不植,其萎可立而待矣。”
“荣华富贵的显各,假如是从道德修养中得来,那就如同生长在大自然环境中的野花,会不断繁殖绵延不绝;如果是从建功立业中得来,那就如同生长在花园中的盆景一般,只要稍微移植,花木的成长就会受到严重的影响;假如是靠特枚,甚至恶势力得来,那就如同插在玻璃瓶中的花朵,由于根部并没有深植在土中,所以花的调谢枯萎指日可待。”
“我是觉得这林家在这里横行霸道,时日不会太久!”船夫一下子说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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