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我听说是遇到了刺客,窦娘受了伤,死没死还不知道呢。”
“去去去,乌鸦嘴。”一群人听到这般说,忙呵斥道:“窦娘平日里待大家如何大家都心里有数,你个乌鸦嘴就不能说点好?”
那人讨了个没趣,便转向别处,这么一转,便看见街头热热闹闹,一群人围在一起,像是在讨论什么。
“哎哎哎,你们快看。”那人忙拍了拍同伴道:“这么热闹,去看看呗。”
几人近了前,这才发现原来是张告示,仔细一看,却是个招工的告示,见上面写着:
今日家中事务繁忙,人力不足,特招丁壮男子佣人十余名。
下面落款却是窦府。
“窦府的待遇大家都知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众人欢呼雀跃,便纷纷向窦府涌去。
湿润的毛巾从额头拿下,奉英眉头微微一皱,眼皮使了使力,勉强撑开一条缝。
“你醒了?”仍是那个声音。李奉英猛一皱眉:“幽并客!”便要伸手拿剑,可身子刚一动,全身便一阵剧痛。
“你现在身子刚好。”幽并客一身黑衣,蒙了面,眼神仍然是一样的冰冷,只是言语却微微有些缓和。“想要全部恢复,还得三两天时间。”
“我打不过窦娘。”李奉英把脑袋扭过去,似是在自责,又似是在赌气。
“三个月时间还长,你还有机会。”幽并客为他换了毛巾道:“惊鸿剑法你如今不过会了三成不到。三个月时间,好好练习。”
“我晕了几天?”李奉英本来对幽并客并无好感,但如今被他所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激的。
“四天了。”幽并客伸手端过一个小木桌,上面放好了饭菜。
李奉英正要说自己有些饥饿,看到食物,不由得脸上一红,幽并看客看在眼里,也没有说什么。轻轻将他扶起来,靠着被子躺坐了,便要喂他吃饭。
“不用了。”李奉英见幽并客如此,忙挥手拒绝,自从记事起便无人喂他吃饭,幽并客忽然这样,他竟一时不能接受。纲要伸手去自己拿饭,但身子又是一阵酸疼。幽并客看在眼里,仍是继续要喂他,奉英见此,也没办法,只得从了,任由他喂着,便将那饭菜吃尽了。
“你脖子上的那个坠子。”吃毕了饭,幽并客盯着奉英胸前的项链出神,忽而问道:“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个?”奉英看了一眼自己的吊坠,忽然想起阡陌来。不由得脸上便出现笑容道:“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
“是个女孩吗?”幽并客忽然问道。
“没错...她是个.....”奉英正要再说下去,却忽然想起幽并客之前所做的事情,不由得机警起来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没事。”幽并客见奉英不想再说,便也不再相问,因而收了碗筷,独自一人去了,留下奉英一个人在床上看着他的身影出神。
“你到底是谁?幽并客。”李奉英望着门口,心里这般想着。
屋外,幽并客独自一个人正依靠了那墙壁发呆,他思绪飘然入远。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年前。
“太子殿下!秦王的手下攻进来了!”侍卫冲进门内大喊,顾不得躲避屋内刚生产的女子。
“左右!”年轻的太子拔出宝剑道:“随我一同迎敌,死也要把他们的人挡在外面,直到夫人安全离开!”这般说着,却似乎想起了什么,反手持了剑,将那剑坠扯了下来,转身来之床前,放在还在昏迷的女子身旁。想要再说写什么,却已经没有时间,便和众将士一同冲了出去。
“建成太子已死!建成太子已死!”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忽然传来敌将的怒吼和众人的喧哗。“首级在此,尔等还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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