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悸,如今证人在此,你可认罪!”段柯一拍案几大声喝道。
余悸整个人吓得多多说说,他颇为怨恨的往旁边瞧了一眼,只见此刻赵老四正匍匐在公堂之上,他所说的话,和在府中所说的话相差无二,反正就是余悸是这件事的主谋,他逼迫赵老四去杀曹性,结果曹性没有抓到,他就一把火烧了曹家大院。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似乎余悸已经没有抵赖的可能了。
看着余悸憋红了脸,在那里语无伦次,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段柯的心中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看起来今天这个余悸是真的要栽了,并且还栽在一个十四岁年轻人的手上,多有一种造化弄人的感觉,不过造化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段柯也只能秉公办事。
他刚想要宣布这场案子的最终结果,然而却在旁边响起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将其话语完全打断。
“段县令,这样判决是否有些武断了!”
“哦,尤县尉可觉得这件事有何不妥!”段柯一脸笑意的看向了旁边的尤县尉,尤县尉的名字据说叫做尤铁。
听着尤铁从中打断,正在公堂之下的曹性和余悸两人皆是心中一惊,今日进行的太过于顺利,以至于曹性心中隐隐约约有那么一点不安,如今果然是证实了。
二余悸看着尤铁肯帮他说话,整个人大喜过望,一个劲的呼喊着尤铁的名字。
尤铁没有理会余悸,他直接将眼神看向了曹性,还有跪在地上的赵老四。
他一步一步向前而来,走到曹性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曹性,随后不急不缓的问道:“曹性,你今日可以随便抓一个人来说,是余悸在那里阻止其杀你,明日是不是也可以再随便抓一个人来说,段县令也想杀你!”
曹性摸了摸鼻子,他现在已经得出,这个尤铁的确是站在余悸那一边的,至少他和余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余悸本来是边云县的一个小痞子,然而如今却坐拥百万资产,若是说没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曹性都不信,除非余悸和他一样都是穿越者。
面对这位尤县尉的咄咄相逼,曹性并没有选择任何慌张,他呵呵的笑了两声,随后看着有帖说的:“尤县尉此言诧异,你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让我拿出一点更为真实的证据!”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吧,和赵老四接头的人并非余悸本人,而是余悸附中的一名家丁,你现在就去把余悸府中的家丁全部抓来,让赵老四一个一个辨认当堂对质,我相信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尤铁的眼皮跳了跳,他倒没有想到曹性的思维如此敏捷,马上就拿出了相关的证据,而余悸整个人更是面如土灰。
不过尤铁似乎不准备就这样认输,他眼珠子一转,刚想要一挥手,让人去把余悸府中的家庭全部抓来,然而曹性却伸手拦住了他。
“尤县尉且慢,如今我和余悸都已经被抓到这里来了,恐怕那名家丁已经被我们打草惊蛇,不知道窝在边云县的哪个角落,我为了让尤县尉省一番功夫,所以我这里还有一份更有效的证据!”
说到这里,曹性直接拿出了一个东西,摆在了众人的面前,看着这块绿油油的牌子,余悸整个人脑袋轰的一声就炸响了,他站起来,颤颤巍巍的指着曹性说道。
“曹,曹性,你怎么会拥有我们家特制的东西!”
然而曹性却只是看着余悸笑了笑:“余掌柜的眼力劲不错嘛,这的确是你们家族特制的腰牌,上面还刻着你们家族的姓氏,整个边云县似乎就只有你们才有吧,并且我听闻能拥有这块腰牌的人,似乎还是你们家族中的重要人物!”
余悸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这块腰牌的确非常特别,甚至可以说在一起的家族中,拥有这块腰牌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还有一个则是他儿子余绶。
然而余绶的腰牌为何到了曹性的身上?他肯定想不到,当初曹性去春香楼,直接把余绶摆了一道,余绶当天气得怒发冲冠,第二天带着人去把曹性打了一顿,然而就在他殴打曹性的啊,那个时候曹性直接将他腰间的玉牌取了下来,随后塞进了自己的怀中,这个过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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