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来绕去,结果又是很尴尬,八爷说完铜片的事儿后,接了一个电话便独自离去,好像有人找他,至于结巴则先安排在我这里。
看着他离去,我无奈的冲结巴一笑:“白高兴一场了”
见我有点惆怅,结巴笑了笑说道:“听……听八爷的,若是没有缘………缘分,也强求不………不得”
“也罢”我闻言摆了摆手,把铜片装回鬼神盒里去,然后飞快将鬼神盒复原,由于知道它的价值,这次我倒没有让它待在储物间里,而是放在了自己藏宝贝的地方。
弄好它,我招呼结巴去客厅小坐,给他泡了一杯铁观音后,把从赤山尸窟里带出的二个卷轴拿了出来,一字排开摆在结巴的面前,冲他道:“下一个谜”
结巴闻言一乐,说:“你………你真有意思,成天研究这………这些,不累吗?”
他问我,闻言我摇了摇头,小品了一口茶道:“人的一生,总会有一些爱好嘛,我的爱好就是研究这些封存在尘埃里的物件,因为我相信,每一件不凡的物品背后,都有一个让人愤怒、感叹、悲伤、或者欢悦的故事,物之所以不朽,大概是因为他们承载了那些应该被流传的东西吧”
结巴说:“挺……挺有想法的,我的爱好就没………没你这么有深度了,我就喜欢值钱的宝贝”他傻呵呵的道,单纯得就像一个掉入钱眼的财奴,这点倒是和猴子那厮很像,只要很值钱的,尸体都给你摸几具出来。
我听了笑了一声,手缓缓拉开黑色卷轴,摊开里面的文字问结巴:“你庞家在盗墓一行多年,北方有认识这种字的能人吗?”
结巴闻言瞅了瞅,然后摇了摇头:“没……没有,沙罗古文我太………太爷爷虽然知道一点,不………不过也不多,看这卷轴内的………的东西,似乎他也无能为力,要是你……你老祖在就好了,他知道得多”
结巴这话又是一盆冷水,浇得我心里头透心凉,见当真无人知晓,我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句,心里别提多纠结了。
从小到大,一身古文知识大多都是来自老祖,然而他却是偏偏没有教我这沙罗文的模板,导致现在面对沙罗古文,我完全就是瞎子抹黑,完全找不着南北。
结巴见我左一声右一声的叹,自己捧着茶杯沉思半响,突然一拍大腿开口道:“或………或许这世上还有一人知道”。
我闻言急道:“谁?”
“南派的葛………葛爷,他是你老祖当………当年的伙计,一直跟着你老祖掏了不少大………大墓,应该知晓一些的”
他这话我听得二头雾水,我记得我爸说过老祖从大漠回来后,后半生便没有再下过大墓,而小时候缠着他说故事的时候,印象里也没听他提起过结巴口中的葛爷,所以急忙问结巴:“他真一直跟着老祖?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那个好………好多年前的事儿了,我们都还是小………小屁孩呢,我也是听太………太爷说的,葛爷一生跟着你………你老祖,后来不知道啥原因,他们就金盆………洗手了”
听结巴说完,我皱了皱眉头,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些道道,作为老祖最贴身的伙计,他不会这么多年来一次都没提及过,再说就算他不提及,对方应该也会来拜访,而这二十年间里,压根就没有姓葛的人来找过老祖,家里更是没有和葛姓人氏有任何的交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