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半年匆匆而过一转眼冬天就来了,天上飘起了雪花,给山顶戴上了一顶白色的帽子。
一个和尚迎着风雪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了钟楼,阵阵钟声响起,唤来了其他的五个和尚,早课时间到了。
在这半年文顺松彻底地融入了寺庙,现在应该叫他劫情了,从起初的无数次从梦里惊醒,到后来慢慢能一觉到天明,他仿佛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或许说他记得只不过把它当成了黄粱一梦。
头上的戒疤还是迟迟没有点下,每次他去请求他的师傅无相的时候,无相总说他好没有彻底看破。
还记得他彻底丢掉前尘往事的那一晚,那是他最后一次从梦里惊醒,他笑着说道:“人生如戏,看戏的你演戏的是你,入戏的是你出戏的还是你”。从那以后他就渐渐忘了自己叫做文顺松的事情,只留下劫情的法号。
早课做完后无相把他和劫空叫到了一起,对他们说道“年关将至,让他们在这一年的最后时期下山去看看”。
两人领命一同下山,来到了山下的一个小村庄,村里住了十几户人,因为地处偏僻都不是什么富裕的人家,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嘛!每日日出日落而息的,倒也还算养得活一家人。
两人只是经过村子,要了些许斋饭后便继续上路,要去哪里劫情并不知晓,他只是跟着劫空走便是了。
在这村子里劫情看到一幕幕让他动容的画面,那是一个个离家的游子从远方归来和亲人相拥而泣的场景,他记得在梦中他也是有亲人的,只是可惜那只是一场梦而已,心里还有些许羡慕呢!
两人路过村庄一路辗转,耗费了两日的时光,来到了一个灯红酒绿的世界,这里是杭城,听劫空说他们是要去西湖灵隐拜见一位前辈,并且还要取一件物品回去。
在这半年李冬梅找遍了杭城的每一个角落始终没有找到文顺松的去向,在劫情刚到杭城车站的时候,李冬梅恰巧乘车离去。
“你怎么了”?劫空捅了捅发呆的劫情,他这才回过神来,刚刚列车在开出去的时候,他好像隔着车窗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过他记忆中的那个身影可没有现在的那么憔悴。
两人来到了西湖,劫情仿佛又看到在河边钓鱼的释然,西湖的种种总是让他忍不住去回忆,“这里我在梦里来过”他说道。
“很正常,你的梦本就是师傅按照他的记忆构造的,看到熟悉的地方很正常,那时候我还看到了我梦里父母,而且名字也一样,那时我还以我被师傅骗了”。
“那后来呢”?劫情追问。
“后来我去问了,他们根本就不认识我”。
劫情点了点头,两人朝着灵隐寺走去,灵隐寺可比他们所在的寺庙要高档得多,看上去好生繁华,可繁华的同时又带着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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