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宝贵的，对他来讲。

对她来讲也是。猫女叹了口气：

“我在赌，有时我很傻，但我相信直觉，直觉已经救了我很多次，如果这次输了，就当还给它以前的救命之恩好了。”她自嘲地笑笑，“我们这种人没有未来，没有朋友，有的只是无尽的敌人，和无尽的战斗……”

“别我们我们的，我和你不同，我有未来，也有朋友……而且我很帅，有人要的。”

“呵呵，你这么会聊天居然还有朋友，难得啊，看来是真爱……嗯，不如，你再多一个朋友如何，比如我向你靠拢，更多一些了解？”

“可以，不过，你需要一个试用期，过了试用期，才能转正，成为我正式的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很公平，不过，不要太欺负人，小心我反杀哦。”

“好，就这么说定了。”

猫女忽然觉得很轻松，她很不明白自己这个疯狂的举动的自信来自哪儿？或许厌倦了过往的生活，或许是同类之间的认可与共鸣，又或许……

佛云：不可说，不可说。其实我特么也不知道，哦，对，我的意思是说，知道了也当不知道。

如果你懂了，我拈花给你笑一个，如果你不懂，我拈花给你笑一个。

……

据说，这是一个很高深的境界。

现在，他们靠拢得更近，防范意识更小，这让他们的战斗力上升了好几个数量级，一加一并不是等于二的，它可以等于很多。

“快速推进，前期积累优势越多的人，越能取得胜利。”

“谁的胜利呢？”

“不知道，也许是你的，也许是我的，最后再说吧。”

“好，如果最后我赢了，你要成为我独享的朋友……”

“如果我赢了，你要给我打工？”

“哦，具体的工作内容呢？”

“你想太多了，我是一个好人，很多女孩儿都这么说。”

……

聊归聊，他们推进的速度一点儿也不慢，自从把主要的注意力资源从对方的身上转移到整个游戏的时候，就好像游戏的难度一下子降低了，这让他们一下子惺惺相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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