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魏无良你要擒下我?”
禄东赞丝毫不慌,看着魏玖的眼神有些不屑,而魏玖这捏着下巴在思考,如果将禄东赞擒下的话,用他去换吐谷浑十年安危应该是不亏的,而且吐蕃王应该也会答应。
魏玖已经把禄东赞当做了囊肿之物,抬起头看向渊盖苏文,问了一句这花船能不能染血,渊盖苏文咧嘴笑着点头,他很想看到魏玖和禄东赞之间的争斗。
啪儿。
魏玖打了一个响指,外面传来了一阵嘈乱,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外面安静了,赵长明等人也未能走进船舱,魏玖后仰靠在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懒散道。
“突然不想抓你了,这样的好戏不能让你看到。”
魏玖不想抓禄东赞?他恨不得给他留在这里,可惜现在做不到,外面的人没能走进船舱的结果只有一个,他们没打过对方。
外面很安静,渊盖苏文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大唐人突然动了手,便是已经拔刀了,左卫律一百将士与高句丽将士对峙,而三位将领则已经被禄东赞的两人踩在了脚下。
差距太多余悬殊,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几个回合就已经是惨败。
禄东赞淡笑道。
“这一次你的赫连梵音没有带过来吧?那我禄东赞再此就是无敌的,你伤不了我分毫。”
魏玖耸耸肩,撇嘴道。
“我岸边还有一万将士,你确定你会安然无恙离开?渊盖苏文,你应该让你外面的人让开,你组织了我。”
渊盖苏文严肃摇头,淡漠道。
“你会放过我?我能杀了禄东赞,禄东赞能杀了你,而你能杀了我,吐蕃大相你我是否应该先解决大唐的这个祸害?对你我均有利。”
渊盖苏文提出了一个比较适合而且很让禄东赞心动的提议,杀了魏无良的确是个好办法,但是他又不意愿帮助高句丽被这个黑锅,那大唐皇帝若是开始抱负,对吐蕃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最起码最近几年来说不是好事情。
心中在权衡,动不动手。
船舱在在他的掌握中,船舱在渊盖苏文的掌握中,魏玖陷入了一个对他十分不利的局面,禄东赞眼神突然变冷,该干!他突然夺过桌上的燕弩,魏玖却是没有阻拦,从衣领开始一个一个解开扣字,肩膀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出现在两人眼前,小腹处一道横切小腹的伤口,被缝合之后犹如蜈蚣一般攀附在身体上。
单单是胸膛的大小伤口就已经够了双手之数,禄东赞望着魏玖胸口的伤口微微出神儿,渊盖苏文此时突然心生一股不如之感,他不敢褪下铠甲,因为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一道没有。
伤疤不是耻辱,而是男人的骄傲。
伤疤只是让两人意外,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是绑在胸口上的那一个留着一根火捻的包袱,这个包袱缠绕在魏玖的身上,此时魏玖手中拿着一根点了火的火柴。
他笑忘两人。
“辽河水流端急,花船抛下两锚停船,这人落在水中的存活几率应该不高吧?渊盖苏文,去让你的人看看,本侯是不是带了很多木通上船,那里面是火油,你们若是想同归于尽,我并不在乎我这条所有人都想要的命。”
渊盖苏文招来了仆人,轻声叮嘱,禄东赞则放下燕弩询问这可是旱天雷,魏玖点了点头。
“吐蕃大相果然好监视,这旱天雷顶多是炸死我,炸伤你们两个,如果旱天雷想了,外面的人就会点燃十几个油桶,你们两个确定能在辽河中,在数万箭矢中活下命来?要不咱们试试?”
话落魏玖拿出一根火柴,噗嗤一声点燃,然后就要把旱天雷点燃,渊盖苏文与禄东赞同时出手,渊盖苏文握住了魏玖的手腕,而禄东赞则是将燃烧的火柴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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