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等鬼族军队的法相已经完全将黑洞劈碎，陆远方才回过神来。陆远看着身边的阎罗说道“众所周知，法相是一个修真者对于道的理解为基础，以真元形态将自身的道具象化的一种法诀。因为每一个修真者自身自己经历的差别，导致每一个人对于道的理解也必然有些差异。这也就导致了每一个修真者的法相都不尽相同，鬼族却能够做到，这么多鬼族同时施法形成一尊法相，难道这也是鬼族特色？”

阎罗问道“你觉得这可能吗？”

陆远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如果是，鬼族不可能在仙界与修真界的打压下，存活至今。所以，这不是鬼族特性，而是后天创造出来的。”

阎罗问道“你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断？”

陆远说道“不是不相信，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这确实有些太过于疯狂了，如果失败，鬼族将会如何？”

阎罗说道“失败了，鬼族也不会灭亡，而且鬼族的未来不在他们身。就像如今修真界的未来，也不是正道联盟群能够左右的。虽然正道联盟成立是为了对抗我们，但是很明显以正道联盟本身的力量，做不到。”

陆远说道“所以，我们才是人，是那么多人排斥你们的原因。”

阎罗说道“有些人做人久了，只会以人类的观点思考问题。当然这些人不足为据，也不值得本君浪费时间。不过让本君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也有这般悲天悯人的时刻，同情那些鬼族？”

陆远摇了摇头，说道“只是略有感慨而已，谈不同情。只是觉得可悲，他们以为是为了生存，但却只不过是旁人的工具而已。”

阎罗有些生气，指着正道联盟弟子问道“陆掌门觉得，修真界的未来，能够交给他们来决定？”

陆远说道“我不赞成多少人决定修真界的未来，但是同时我也不觉得他们能够影响我的未来。我只是觉得，每一个人即便没有能力决定自己的未来，也不应该糊里糊涂被人操控，成为工具。”

阎罗指了指正道联盟弟子与鬼族军队问道“你觉得，他们有区别？”

陆远说道“没有本质的区别，但是至少仙界还打着大义的旗号。”

阎罗有些鄙视，说道“虚伪！”

陆远说道“你可以说是，但是这就是他们为先，而你们为鬼。”

阎罗问道“那人呢？”

陆远说道“我就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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