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不同于刀鞘的乌黑,而是雪亮,一瞬间蒋永生被刀刃所散发出的煞气镇住,甚至连话都说不出。
原来剑气这种东西竟然是真是存在的,而更令蒋永生惊讶的是,那匕首明明不过半米长,可是从里面拔出的刀刃却足足有一米左右,通体弥漫着精光,照的蒋永生几乎睁不开眼。
师傅看到蒋永生一脸的惊讶,好像很是满足的样子:“伸出手来!”他说。
蒋永生依言伸出了左手,师傅用刀刃在蒋永生左手手腕上划了一个圈,血液瞬间溢出来,滴在了刀刃上,蒋永生却并不觉的很痛。
一滴,两滴,越来越多的血聚拢在刀刃上,没有随着刀刃滑下,而是在刀刃上停留着,渐渐凝结成了一个“天”字的形状。
然后,在一瞬间血液全部渗进了刀身里,师傅满意的收起了刀刃,然后将它递给了蒋永生。
“接好了,从今天起刀不能离身明白吗。还有,我刚刚念的口诀你给我好好记住,要开刀刃,首先要念这个决,刀出鞘必饮血,伤不了敌就必噬主,所以没事儿的时候,也别拔它出来玩儿。”师傅说完,转身离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蒋永生一个,蒋永生看着左手被划开的一圈儿伤口,奇怪的是它已经在顷刻之间愈合了。
蒋永生还想再看看那柄匕首,可是眼皮却沉重的要命,蒋永生就想是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了一样,一头栽在床上就死死的睡了过去,那阵势,好像就连外面儿打一晚上的雷了,蒋永生也能安稳的睡到天明。
第二天蒋永生一觉睡到了中午还没起床,等到被饿醒的时候一看表,已经是一点了,蒋永生急急忙忙的起了床,正穿衣服呢,突然看到自己身上沾满了黏糊糊的像是泥巴一样的东西,臭不可闻恶心的要命。
蒋永生急忙从屋里冲出来,这时看到爷爷在门口儿烧了一大通的水,里面泡着几朵白色的并蒂莲花。
“老神仙今早离开了,留了纸条给你,还说让你醒了之后,就用这个洗澡。”爷爷说完就离开了,屋里只剩下蒋永生一个。
蒋永生也没了忌讳,脱了个干干净净就开始洗澡,说来奇怪现在是初春,师傅从哪儿搞来的莲花?还是并蒂的,而且蒋永生身上沾的脏东西黏的要命,本来怎么都搓不掉,可是用哪个水一冲就掉了个干干净净。
洗完澡蒋永生一身轻松的吐出一口气,低头穿衣服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变白了,而且小的时候腿上曾经摔伤缝过针,如今那丑陋的疤痕竟然也没有了,蒋永生吃惊之余不免窃喜。
师傅留下的那张纸条上写着:“徒弟太笨,爷怕你日后丢我的脸,帮你去找点儿改善智力的药去了,三月后归。”
落款处写的是“永元”二字,那是他的名字吗?不过虽然话写的极其不靠谱,但是字儿却出奇的洒脱飘逸,超凡脱俗,不亚于那些书法大师,这一点跟师傅平日里不靠谱的样子,极其不符。
下午蒋永生到了学校,一路上大家看蒋永生的眼神儿都是怪怪的,特别是班里的同学,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蒋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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