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猜测了,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她的失声跟我,跟伊娃都没有半毛钱关系。”冯盈盈气势十足的回望我。
“我可没有这么想过。”不知为何,在她的目光下我不自觉地撒了个谎。
“你可不像是个会撒谎的人。”冯盈盈有些玩味地看着我。
“好吧,我承认。我们是觉得栾梦梦的失声跟你和伊娃有关。”我说。
“是因为那次我给栾梦梦的杯子里加蜂蜜的原因吧。”冯盈盈道。
她见我没有否认,继续道:“伊娃我已经认识她六年了。凡是刚开始跟她接触的人,都不喜欢她,就像你们现在这样。为什么呢?她这个人太实在了,说好听一点是真性情,难听一点就是直肠子,臭嘴巴。她想什么就说什么,从来都不懂得变通。明明是好心,可说出来的话往往让人无法接受,甚至是反感。”
冯盈盈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唱歌的时候,她很认真很投入,就像跟栾梦梦那次,她并没有输在唱歌的技巧上。所以,她质疑评委的打分,对栾梦梦的缺点也是当面指摘。可是,事后,她看过录制的视频,也确实承认栾梦梦唱的比她更能打动人心。但她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道歉这两个字。正如她刚才在饭桌上说的,她听出来栾梦梦的嗓子出了些状况,又恰巧知道我带着一小罐家乡特产的野蜂蜜,所以安排我去送给栾梦梦。”
“既然她有心道歉,为什么不自己去送呢?”我问。
“伊娃的脸皮薄得很,你别看她整天大大咧咧的像个男人似的,其实心里就是个小孩子。她想道歉,又不愿意自己去,只能央求我替她去。可是,她还不想让栾梦梦知道自己在关心她,所以再三嘱咐我要悄悄地把野蜂蜜给栾梦梦喝掉。”
“原来,这是梦梦撞见你偷偷往她水杯里加料的原因。”我有些明白了。
“没错!因此,你们才会误解我,误解伊娃。说不定,你们会认为是我给栾梦梦下了毒,把她给毒哑的。而背后的指使者是伊娃。”冯盈盈道。
她猜测的准确程度让我无言反驳。
“昨天下午,伊娃看见有个大夫进了栾梦梦的宿舍。她很担心,等大夫出来之后,她追上去问了,得知栾梦梦发烧,她把原因都归到自己的头上。认为是自己那些过分的言语给了栾梦梦伤害,害她生了病。就这样,她一晚上都自责的没有休息好。好在,第二天看到栾梦梦正常参加了录影,才稍稍安心。”冯盈盈道。
“那关于栾梦梦失声的事,你是不是瞒着伊娃。”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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