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一出,连同站在门外的高手在内,所有人都是一愣,冯一川转头诧异地看着张疯子问到:“这就是你说那个师弟?”
张疯子一面激动地点了点头,一面又喊了声:“宴仇师弟!”便朝着门口迎了过去。门外叔宴仇也是一愕,随即惊喜喊了声:“师哥!”便抬脚冲了进来,两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少倾两人才又分开,张疯子伸手抚了抚叔宴仇的后脑,用力在他手臂上拍了两下,激动的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倒是叔宴仇先开口说到:“我之前一直在联系师门,但没想到来的,竟是这么多年没见的张师哥你啊!”
冯一川和红兰也赶紧凑过来一阵寒暄,张疯子心里本有许多别来之情想说,但明白此时不是叙旧的时候,先一步替冯一川开口问到:“宴仇,我们刚刚听说是你去追那虏人的血魔了,情形究竟怎样?”
叔宴仇皱着眉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到:“没追出多远他们就来人接应了,我自己对付一个血魔就有点吃力,加上他们挟持着那女孩,让我有些投鼠忌器,所以最后还是让他们把人给带走了。”
说到这里,叔宴仇转眼看了看陆有水和楚月岚,带着歉意地点头示了示意,才接着说到:“不过照我看来,那些家伙很紧张那个被劫走的女孩,那女孩在他们手里或许有大用,所以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不会伤害她。”
冯一川看着陆有水,点头接嘴说到:“陆总,从现在的情形来分析,这整件事最终还是得着落在陆应铭身上,看来他一直没有放弃,而且背后不止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邪教组织在帮着他行事!这样,我们稍稍改变一点策略,你仍旧让韩峰开始大力排查上场地一带,同时,让他无论找个什么理由,让警方缠住陆应铭!这样一来,就算有些事暂时找不出切实的证据,但至少能让陆应铭有所顾忌,更大程度上保证晓芸在一定时间内的人身安全!”
陆有水应声拿着手机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冯一川转回来看着其他人说到:“现在有宴仇加入,我们的力量大大加强了,张大哥,你还是在家里照应,红兰姐还有宴仇和我一起,我们马上赶到上场地一带去。相信很快警察就会动手彻底清查那里,这正是我们浑水摸鱼,去救人和清理那些邪祟的最好时机!”
听到这里,楚月岚忍不住上前来拉着冯一川,嘴里轻唤了一声,却欲言又止。红兰心细,又明白女生心意,伸手在冯一川肩上拍了拍,抿嘴说到:“大家都担心那女孩的安全,但既然已经分析出这么多来,相信她暂时是无碍的。一川啊,看你的样子,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现在又浑身都是伤,我们起码几个小时的休整时间还是有的,你还是休息一下再说吧,别让人家还要为你担心。”
冯一川转头看了看楚月岚,只见她的眼中尽是忧虑和牵挂,知道她有心为自己好,但陆晓芸的情形又让她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两下正稍稍的无言中,忽听叔宴仇问到:“你这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冯一川转过头来,只见叔宴仇正伸手指着自己的脖子上那两个牙印。他叹了口气,指着那边沙发上的沈馨,将事情大概对叔宴仇讲了讲,只见叔宴仇摇着头说到:“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都一直在劝诫你,有些事不是你的能力所能解决的,你却始终不听,还越陷越深。唉……”
叔宴仇一面叹着气,一面伸手过来仔细察看起冯一川脖子上的伤口来,同时口中没有停下,继续说到:“师哥,你们怎么会认识的?看样子好像还非常熟识,之前发生过什么吗?而且……”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转头静静地看了红兰一眼,才接着问到:“怎么会有她跟着?”
没时间详细解释,张疯子只是极扼要地把之前在山里发生的事跟叔宴仇说了一下。听完,叔宴仇的目光从冯一川的伤口上转移到他的脸上,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才轻轻一笑说到:“有心卫道是好事,看来我低估了你的心志,抱歉。既然有这些机缘,你以后用心仔细学习,倒也能为世间正气添一些力量,不过要记住,万事还是量力而行,不要凭意气用命去搏,有时候,能活着就是最大的胜利!”
冯一川感觉到叔宴仇的言辞里,总有一种和他的年纪并不相仿的老沉,听他的口气,似乎自己想要跟他学习驱魔的事情,也并非全无希望,正想趁热打铁表明意图,陆有水已经打完电话走了回来。
“怎么说?”冯一川只能暂时放下求学的念头,转向陆有水问到。
陆有水看了众人一眼,说到:“韩队长说,毕竟死了一个警察,要不是他怕误了你们后面的事,拼命找理由压着,这事恐怕早就压不住了。现在也好,既然你们这边也想闹出动静,那他马上就可以安排警力施压。哦还有,陆应铭那里很快也会去人,就以晓芸失踪需要相关亲属协助调查为由,缠上他一阵子,至少让他暂时放不开手脚再去做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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