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当着别人的面装作不认识,背地里却卿卿我我的,玩的这么神秘,挺有意思啊。”廖尹说到。
景全接着说:“还有呢,我们通过她的邻居调查到,有时候杜平不在的时候,钱百万还经常过来。另外,她和钱百万单独在宾馆开房十几次,和杜平在宾馆开房过几次,还有他们三个人一起开过几次房。”
张妍说:“还不止这些呢,我们问过金新以前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据她说,金新在大学四年期间一共有过四任男友,几乎是每年换一个。表面上看她挺正常的,实则背后生活非常糜较熟悉她的同学都说金新这个人特别会看人脸色,也善于隐藏自己,伪装自己。”
“人呐,还真不能从表面上去看,有时候一个人的秘密不查不知道,一下能吓一跳,还查到什么了?”廖尹问道。
“还有一些琐碎的事情,都在上面呢。”说着景全把调查报告递给了廖尹。
廖尹看了一遍,“呵,这女孩还真是简单啊,真没看出来。”
杨钊和白灵负责调查那个邢主管,不过这个邢主管就比较少了,白灵说:“这个邢主管原名叫邢国兵,今年四十岁,已婚。根据调查,邢国兵一直从事物流货运行业,他也是钱百万的公司刚成立时就应聘过来的。邢国兵人际关系挺简单的,就只有那么四五个经常打牌吃饭喝酒的朋友,交际也不广,杜平出事的时候他是白班,到现在为止,上班期间没有旷工,下班之后都是回了家,没有发现其他可疑行为。”
杨钊说,“那个万副总也比较简单,他跟我们说,他这个副总跟没有一样,钱百万从来不让他做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多是一些比较琐碎的杂事,与其说是副总,不如说是秘书或者助理,所以他半个月前就提出辞职了,但是一直都没批准。”
“等等,半个月前提出辞职?那不是杜平刚好死亡的时间内么?这也太巧合了吧?”廖尹疑惑道。
“你怀疑这个万副总是凶手,我认为恰恰相反,他不但不是凶手,反而且跟杜平根本没有任何关系。”陈木说。
“为什么?”
陈木说:“我们在案发的第一现场并没有发现任何有关这万副总的任何痕迹,从杨钊的调查报告中看到,他从始至终几乎没有提到过杜平,这说明他平时并不关注杜平,也可以算得上没有交集吧。从时间上来看,杜平刚死,他就辞职,这明显是告诉我们嘛,他应该不会这么傻,换句话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杜平的死,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如此说来,只剩下金新和邢国兵的嫌疑最大了。”廖尹说到。
陈木说:“邢国兵基本可以排除了。案发时间段内,邢国兵是白班,杜平是夜班,再根据他们上下班的时间推断也不可能见过面。我们在询问邢国兵的时候,邢国兵说:当时杜平是辞职了的,不过后来调岗给老板开车了。邢国兵虽然羡慕嫉妒恨,但是他没有杀人动机。如果说只是为了给老板当司机,我看根本没这必要,邢国兵也不是那种冲动的人。另外,在案发现场我们也没有找到有关邢国兵的痕迹。”
“邢国兵说杜平跟钱百万混的好,他的手下人也说有时候也能看见杜平给钱百万开车,可是钱百万却说根本不认识、不熟悉杜平,也没让杜平当过司机,当时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对于杜平,这个钱百万跟金新一样,都是一问三不知,这就有点奇怪了。”廖尹说到。
“没什么奇怪的,他们当中肯定有人在说谎呗,要么是邢国兵,要么是钱百万,要么就是金新。当然邢国兵可以排除了,因为他的工友们说的跟他讲的都差不多,可以证明邢国兵并没有说谎。”陈木说道。
廖尹说:“钱百万已经死了,现在就只有金新了。而且从现在的调查结果上来看,钱百万、杜平和金新之间的关系很混乱,他们之间会不会是因为感情而引起的矛盾。”
陈木说:“当然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不过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小,直觉告诉我,他们之间肯定还有其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木想了一下,问道:“钱百万的手机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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