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厕所。”
“你不上课?”水务逸问。
“喔唷”秦青一看表,“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点了,我们得快一点。”拉着水务逸的手就走。才走两步,看见水务逸的脚疼得痛苦,很是着急。
“这样吧,我慢慢走,你先去。”
“只好这样啦。”秦青说,“不过你不用回学校,你直接去我家——机关大院,朝里走,最里面那家就是。我妈早晨不上班。”秦青又小跑着回学校。
水务逸按照秦青的叮嘱,来到门口,看门是开着,就是不敢进,徘徊好久,终于鼓起勇气问,“有人吗?”
“谁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拿着一把青菜出来了,歪着脑袋再问。
“我是从兴城来的,孃孃”水务逸试探着,“我叫水务逸。”
“哦,小水呀!”秦母把人从头到脚看了个遍,直看得水务逸心里发毛,听到里面开口了,“进来坐吧!”
水务逸接到命令,一瘸一拐的走进去,秦母看见他的瘸腿,心里腾了一下,“残疾?”看了很久,没忍住,“你的脚受伤了。”
“哦,前几天崴了一下,总也不见好”水务逸赶紧恭敬的回答。
秦母悬着的心放下了,给他倒水之后就开始聊起来。开始水务逸只是回答,慢慢进入状态了,主动说话。秦母拿出家里珍藏的药给水务逸包上,还请来院子里的跌打损伤医生给他看,医生说骨头没事,软组织损伤严重,需要时间愈合。
“我家秦青呀,就是爱开点小玩笑。”当秦母知道为啥水务逸这时候来家的原因时说,“其实她很节省的,知道家里要供她们姐弟俩上学,她从来不乱花钱,以前上学的时候每月给她的生活费,她都用不完,期末买很多东西给我们带回来。”秦母带着自豪的表情夸奖自家女儿,和天下所有母亲一样,在她眼里自己的女儿总是最优秀的,最值得骄傲的。
秦父到家,看着眼前的小伙子,黑脸挤出了难得的笑容。破天荒的说了很多话,询问兴城的那些现状。他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回去,心里的思乡情绪一直被压抑着,平时没跟谁聊起过,现在有这么个人,又在乡下工作,了解乡村的变化,话语如泄了闸的洪水泛滥……
“原来叔叔当年是在二中读书呀?”水务逸说,“我家就住在二中旁边。”
“哈哈,是吗?”秦父居然在一个刚认识不到两小时了后生面前笑了,而且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种变化。并且把家里仅有的一张老照片拿出来给客人看。
“哐当——”门被从外面猛然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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