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岛到如今,我们确实用他们的人做了很多的事情,没有岛上的人手,我们也短时间内取不到位眼,如今之势,既是各取所需,便各取所需吧!”我回婉姨道。
婉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暗夜逍遥闲散惯了,向来不与我们做任何领首的决定干扰,我做的安排他便是全权同意的。
张非见我们同意他们的要求,便附耳和古兴长虎说了。
古兴长虎点头同意,和张非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景梁语,却没有要放了影儿和骆驼的意思,我看看了张非,问道:“如何,还不放人?”
张非回道:“大当家说了,咱们立坛起誓、歃血成盟,免得再生二心。”
我回道:“也好,如此一来大家都放心。”
立坛起誓、歃血成盟,在中原江湖,素来都是达成合作之后,共誓表一心,而景梁人重信义较之中原尤胜,如此一来,大家都安心共事。
是日午时。
日头正烈,此时天气已经转暖,不冷不热,正是好时节。
古井所在的乱石采石场边沿,靠近崖窟的一侧荒草丛生的平地上,简单抬了一张方桌,岛上无米粟香纸,只有猎来的牲畜,简单设坛,取了几根干竹枝作香火,以水为酒,歃血成盟。
我与古兴长虎喝过同血酒,众人干了手中碗水,达成盟友。
那日成盟之后,古兴长虎和古兴原狼与我们备了客房,大家一宿共欢,影儿和骆驼他们扣下的几人也全都释放。
石室之内,酒桌之上,张非做译,古兴长虎将他们知道的关于位眼、龟背峰古墓的事情悉数告诉了我们。
古兴家祖谱上有关于申候墓和徐王墓的记录,一笔带过,却表明了是在愁海最中,鲨鱼群绕的一个主岛之上,徐王乃是景梁开国帝王,陪葬之物颇丰。当初公候古兴家的人连同几百死囚一同被流放,在古兴长虎和
古兴原狼的带领之下,便有目的的往这岛上而来,为的就是打开两座古墓,取里面的财物出去,招贤纳士,做起兵反景梁之备。
一路上历经千辛万苦到达须洹岛,他们的人却损失严重,岛上有涅盘树和虫蛇之危,又损失了很多人,万般磨砺之下,最终才在找到了这个祭祀的临崖石窟做根据地,在岛上扎根下来,寻找古墓。
他们最先找到的便是那口古井,古井通往暗海,只有一块申墓的石碑,他们不通风水,也不知道申墓的位置在这茫茫地海之中究竟位于何处,便就此落下了找申墓的想法。
而龟背峰因早年水涝六月,本就被山洪冲塌出现过一次塌方,露出了一个碑文石板墙,上面记录的便是徐王的墓。
古兴长虎派人挖通了那面石墙,却放出了无数养在里面的僵尸,导致这岛上又成了僵尸夜行之地,久而久之,岛上人数锐减,只一两百了,他们便失了信心,极少去那徐王墓了。
我们的到来,为他们送来了一点星火,去申墓取位眼之时,海蛟一战,弄塌了半座龟背峰,徐王墓便塌了半面,直接暴露在了青天之下,他们又燃起了希望,想合我们之力,各取所需,再图大业。
事涉十年前景梁国事,成王之变,景梁王侯古兴家被以反叛罪名流放,而敛财起兵诸事,多和我们无关,不做赘述。
独提及位眼的事情,古兴长虎命人搬出了一块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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