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那夜我们抢了千机玲珑盒,他派人调查,才知道我们的身份,我们抢了他的东西,又带走了杜十三娘,他也没着急来烦,估计是我去武定县杀了他的走狗戴二,又准备杀他的儿子秦宽,这才引他发怒,要对我们下手了。
而我们今日来就是要做个了断,动了我的人,不死,也要你脱层皮!
我的目的是要彻底毁了他这个乡匪恶霸,他和他的儿子必须死。
此时细看,秦昆一身锦袍,身穿金丝凤袍,腰束紫玉翡翠带,头上一根白玉青簪简单的络了一下头发,嘴角一尺短须,傲然挺立,一身身板看上去毫无赘肉,举手投足之间,虎虎生风,确实是个练家子。至于他的武功,应该是和他儿子一般,很有可能是玄空教的传人。
客前主后,引路的酒楼掌司走在最前面,两侧守卫避开来往的行人,专为我们让开了一条道,进了第二个院子,到了主楼。
凤来楼主楼,三楼阁楼上,一个装饰极为豪华的屋子内,一张镶白玉青石的檀木古桌子,全是上好的虎皮连木椅子,两侧丫鬟侍立,里面早有人恭候着,焚香炉内点着宁神香,茶房泡了上好的龙井,歌姬舞女相伴一侧,熠熠笙歌。
我们入了坐,秦昆才带着焦广为、铁忠依次坐在下首。
一边的掌司拍了拍手,无数丫鬟侍女端着各种好酒好菜,依次端了上来。
菜毕,秦昆对着掌司道:“带上来!”
这时候,见两个壮汉推搡着一个绑着的少年走了进来,少年直接跪在我们桌子面前,正是那秦昆的独子秦宽。却没有见到那和我过招的玄空教长老千霜老人曲叶。
秦昆也只字不提,只提他儿子,站起来就对着他的儿子踹了一脚,他的儿子一身毫无伤痕,看来,他两爷子是要唱戏给我看了。
“小杂种,连将军的人也敢冒犯,正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秦昆的一脚踹在秦宽的肩上,秦宽踉踉跄跄又跪了起来。
“还不快像将军赔罪,小畜生。”秦昆骂完,秦宽身上绑着绳子,脸上一脸的歉意,看了我一眼,缓缓道:“对不起,将军。”
秦昆见他儿子性子不改,急忙上前陪笑道:“将军,孽子顽劣,还请你随意处置。”
我见他二人一唱一和表演完毕,适才摆了摆手,回道:“少不更事,可以原谅。没事了,下去吧。”心里其实很想当场杀了这个畜生,情势所迫,忍忍。
秦昆骂道:“还不谢过将军不杀之恩。”
秦宽急忙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秦昆挥了挥手,示意两个壮汉将之带了下去,适才入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今日请将军来,一来是为尽地主之谊,二来是便是为孽子顽劣,特向将军请罪。”秦昆说完,亲自走了过来,替我们把酒斟满。“将军大人大量,不计小儿之过,实乃小儿万幸,我在这里敬将军一杯。”
秦昆斟完酒,适才端起酒杯,敬我。
我也端起酒杯回了礼,脸上勉强的笑了笑,酒没入口,等他先下,谨防用毒。
铁忠、焦广为、乃至千霜老人都和我交过手,论武功,我加上暗夜、季无虚,他们是打不过的,很有可能要下毒,不得不防。
秦昆瞥了一眼我没有喝,知道我的意思,便喝干了自己手中的酒,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暗夜在一侧倒是好不给他面子,直接摸了根银针,挨个给我插了试试。引得秦昆面子不好过,却又不敢直说。
银针无毒,我们才杯中酒下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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