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工和尚道:“六扇门是衙门内部与武林联系的统称,皇城司是六扇门的核心,放心,只要你练成九阳真经,一定可以从一名捕快进入六扇门的核心的。”
说完,火工和尚又吐了一口血,竟然带出了蓝色的液体,他惨笑道:“毒已攻心,无药可救了,呵呵呵,没想到,我赵天宝死在此处啊,哈哈哈哈,玄心,今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我其实,其实真的是把你当徒弟的,只是,为师再也教不了你了。”
说着,火工和尚猛地挺直了身子,抖动了几下,不再动弹。
赵玄心听见火工和尚最后的话,身体僵了片刻,最后叹了口气,上前将火工和尚还未闭合的双眼抚平,淡淡的忧伤道:“师傅,不要怪我不信你,你让我卷入这纷争,我这一辈子都躲不开了,不过,我既然答应你去六扇门,去皇城司,便不会食言。”
来到了玄恩的身边,在他的尸体上摸了摸,从内衣中拿出了一个小包袱,打开来,里面有些银子,大概二十两,还有一本线装书,写着的是:沾衣十八跌。
沾衣十八跌?赵玄心粗略的看了一眼,是一本近身擒拿摔跤的武功,心中不由得大喜,收在怀中。随后他动手挖了两个大坑,将两人埋了。
也没有立碑,赵玄心站在墓前,抱拳,缓缓道:“师傅,师兄,你们各为其主,我也不知道你们谁是对,谁是错,不过既然都死了,希望这怨恨也就一笔勾销了吧,这少室山中,你们长眠吧,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哎。”
出了少室山,回到了厨房,赵玄心就看到许多武僧已经把这里包围,当他走进来后,监寺道严和尚已经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他道:“你去后山作甚了?”
赵玄心眼珠子转了转,跪下道:“师叔祖,我在后山见到了师傅,也见到了师兄,他们,他们都圆寂了。”
道严皱眉,不过马上又舒缓下来,道:“你都看见些什么?”
赵玄心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不过他恰当的将九阳真经和自己出手隐瞒了下来,只说了两人的身份。
赵玄心在少林寺本就是无名小卒,在别人眼里根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道严虽然有些怀疑,但却也觉得不值得跟他计较,当下道:“没想到啊,朝廷六扇门混进来这么久,还有大魏国的人,哎,佛门不幸啊。玄心,你也算尊师重道了。”说完,道严转身离去。
接下来几日,赵玄心提心吊胆的过着,直到半个月后,没人搭理他了,他这才敢在晚上将九阳真经拿出来一观。
羊皮卷上的语言生涩难懂,不过好在他修炼坐忘禅,又读了不少佛经,用了七天时间才将这九阳真经背下来,然后赵玄心立刻将羊皮卷焚烧,这东西可不是好留的,早早处理的好。
又等了三天,还是没什么动静,日子就那样过,整个少林寺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赵玄心这才放了心,开始全面修炼起了九阳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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