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是比斗的日子,唐临起先去看了一眼,而后觉得自己这次没机会参加,就打道回府继续做生意,赚钱就是修炼,这一点他是忘不了的。
也许这就是宿命。
前几天,苟矩是喜欢去看的,回来的时候还会跟唐临讲述一遍,说的是口水四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就是没有老爷参加,看点少了点。
唐临是懂他的,自己不去参加,那他也就只能老实呆着,那种身怀绝技,却没有地方展示的滋味儿,估计不好受。
说来也奇怪,这两天苟矩很安静,没有去看比斗的热闹,也没有去书院跟儒巾老先生学东西,却是老老实实一个人猫在草屋里,不知道在干啥。
有时候,唐临在外面的货摊车旁,就能听见草屋里传出笑声。
赫连城坐在一边,借着货摊车兜售他炼制的丹药,生意也还是不错的,毕竟吃起来香气四散。
来买的人大多数是少年,他们买回去,估计是给比斗受了点小伤的少女吃的,香气四散么,这本身就是一个博得好感的小玩意儿。
这会儿,赫连城有的没的和唐临闲聊,聊得就是那座法宝塔,毕竟现在小镇上的少年少女们,聊得最多的就是这个。
都在畅想着能拿到自己手里,那得是多么威风的一件事儿。
草屋里又传出苟矩的欢笑声,赫连城扭头看向草屋,然后对唐临道:“唐唐,讲道理,咱们是最好的朋友,我才说这些的,我觉得吧,你要管管苟矩了,这家伙天天手里捧着一本书,笑起来还有点邪性,怕是看啥让人脸红的东西,听说小镇上有一间书店,卖的都是那样的,生意好的很。”
唐临听后,这才抬起头看向小屋,又面对赫连城道:“你咋知道的这清楚?”
赫连城吸了口气,赶紧解释,“欸,我好心提醒啊,你咋能往我身上说呢,再者说,我是那样的人么我?”
“不知道,兴许是呢。”
“唐唐,讲道理,咱能不能摸着良心说话?”
唐临听后,放下手里刚画完的符箓草鞋,正经八经的将手放在心口,“兴许是呢。”
赫连城顿时脸就黑了,你这还出不来了是吧?
唐临扭了扭有点僵的脖子,面向草屋,心说赫小侠说的也没错,那苟矩是自己的神通化灵,那自己就有义务照看他,像个家长一样。
那如果这家伙偷摸的看些什么,唐临觉得这倒是没啥,毕竟苟矩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虽然他平时把自己活的和小孩儿是的,但,唐临不能把他当孩子看。
可是有一点是重要的,那就是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可不能随便乱花,就是花,也要有点正经的吧。
赫连城看唐临在思考,又道:“唐唐,我觉得作为朋友,我得再提醒你一句,苟矩这家伙要是买什么那种书看,其实也没啥关系,只是有一点,这种事情就怕别人乱传,到时候没准就是会传成是你要看,然后他才去买的,讲道理,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常在河边走,湿鞋是很有可能的。”
唐临思索了一下,笑道:“我身正还怕影子歪?再说,苟矩有苟矩的自由,这事儿我不好说什么。”
嘴上是这么说,唐临还是有点担心的,万一外面传成了自己是那样的人,这总归不好。
“也许他看的是正经书呢。”
唐临补充了一句。
赫连城笑道:“唐唐啊,你告诉我,正经的学问书,看了是哭还是笑。”
唐临想起了小时候,点头道:“哭。”
说完话,唐临还是起身,来到草屋门口,看向躺在床上捧着一本书的苟矩,后者耳朵奸,一听声音赶紧把书藏了起来,然后假装睡觉,呼噜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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