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孩叫穆甜甜,是老院士的亲戚,刚刚从国家农科毕业,赵老就将她带在身边,不时指点。
有个院士亲戚亲自指导,不知道羡煞了穆甜甜的多少同学。
赵老叹了叹道:“是我辈学识不精啊,最后还得从传统文化中找寻方法。”
“老师放心,我看那马大师也是装神弄鬼,最后还得是靠我们农科院的专家。”赵亭冷笑道。
他很不满。
特别是对临沂市政府不信任农科院,而且作为国家机关的科研精英,怎么看得上马大师这种神棍?
没想到赵老却摇了摇头: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个马大师是真有本事的人。”
说到这,他目光不由变得悠长:“90年代的时候,当时岭南有个偏远山区大面积颗粒无收,十几万人没有吃饭着落。”
“当时院里召集人会诊,我和其他两位院士都感觉棘手,找不出原因所在。最后省领导请了岭南的几位风水师前来帮忙。这些风水师傅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依着山势走向,布下了一个超大的风水法阵,最终硬生生盘活了整个山区。”
“这事最后连国家领导都惊动了,当时分管农业的主管还亲自接见了他们,其中一位就是马大师。”
赵老这一说,赵亭被震的目瞪口呆。
连穆甜甜都双眸圆瞪,小嘴微张。
她有些不可思议道:“这事真的?我还以为这些看风水的师傅,都是招摇撞骗的神棍!”
“世间万物神妙至极,科学不能解释的问题太多了。”赵老长叹道。
越是到了他这样的本学科尽头,越会对天地自然产生敬畏之心,特别是曾经的经历。
难以忘怀!
“马大师是真正的大师,若连他都没法解决这个问题,只怕这件事就难了。”赵老叹息摇头。
听了赵老一席话,赵亭和穆甜甜看向马大师的目光,也不由带着一丝丝尊崇。对于那个挑战马大师权威的青年,自然更是不屑。
此时马大师真一脸从容的对林炎道:“小道友,不知道我是哪方面说错了呢?还请你指出来。”
面对众人或是惊疑,或是轻蔑,或是冷笑的神情,林炎淡淡道:
“不管是哪方面,从头到尾全错了,没有一句话是对的。”
“所以我才说是”
“一派胡言!”
这四个字掷地有声,让在场的人都是为之一愣,然后古怪的看着林炎,像看着疯子一般。
“一派胡言?”
面对林炎三番两次的挑衅,马大师也不由微微动怒。
他乃是岭南一派大师,放眼华夏风水界都是屈指可数的人物。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成名,平时都是达官显贵、高官巨富的座上宾。这次如果不是临沂市政府托人请他,他都未必过来。
结果他堂堂大师好言相问,这小子却丝毫不给情面。
“小兄弟,你师承何处,你家师长没有教过你怎么对待前辈的吗?”马大师沉下脸道。
林炎负手道:“在我眼中,你连我后辈都算不上,焉敢称前辈?”
“哼!”此言一出,马大师再也压不住怒火,冷笑道:
“哦?这偌大华夏风水界,能做我马文涛前辈的人,还真没几个,都是活了近百岁的风水界泰斗人物。”
“不知道你是他们其中哪位的弟子?”
“马文涛?岭南岭山的马文涛?”周天明脸色不由一变。
“他很有名吗?”林炎随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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