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大头听到鱼飞问道“屁鼓”之事,一下子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变得丰富起来,猥琐地笑道:“飞哥,我们俩真是英雄所好略同,我当初听到这个名字也是好奇的不得了,终于在戏班子人的嘴里打听出来了,原来这‘屁鼓’之说在天宝圣城流传已久,相传就是庄帝龙兖所创,龙兖四十岁后喜爱上了乐舞戏,除了常常亲自上场装扮人物,还自编‘女色戏’荒淫嬉戏,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以‘屁鼓’演奏乐曲。他让人挑选出臀形丰满的宫女,身着纱衣,俯身翘臀排列成行,而后亲自以大小轻薄不同的木板击臀奏乐,直到尽兴才停手。”
鱼飞听得入了神,已经吃完了手里羊腿上的肉,却没发觉,听着赛大头的描述,握着一根骨头棒子一边啃,一边浮想联翩:“这个庄帝也太会玩了吧,他是怎么想出来的,看来一定是单身限制了我的想像力,他的创造性玩法可以让所有梦想着三妻四妾的男人都羞愧。看来拥有三宫六院上千个老婆的男人,境界已经高得冲破天际了,他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有可能会成为这个世界的岛国*****创始人……”
“飞哥……飞哥,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吃了?”赛大头说完了,鱼飞却半天都没有反应。
“我在想这个庄帝八成是个昏君,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我不吃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像我这样嫉恶如仇的人还吃的下去吗?”鱼飞的遐想被打断了,他放下骨头棒子,正义凛然地回答。说着打了一个饱嗝,问赛大头道:“大头,你不是说还有事吗?到底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吧?不许说谎,好兄弟之间,一定要说真话,可不能像傍晚演戏那样,你明明就是上去凑个热闹,却给我说你要演重要人物,这可是骗人,小心遭雷劈,晚上我就想好好教育一下你,却一直找不到人。”
赛大头因为鱼飞那个饱嗝,正在怀疑鱼飞是否有他自己说的那样大义凛然,没想到自己为了面子说谎的事又被翻了出来,一下子又把他的思想拉了回来。
尴尬的一笑,赛大头避重就轻地道:“乐舞戏散场后,我被叫去打扫山寨的议事堂了,那里可是山寨重地,只有大寨主信任的人才能负责打扫那里。正因为突然要打扫那里,我知道了他们一定有秘密的事情要商量。”说到这里,赛大头停了下来,对鱼飞讪讪一笑后才道:“明天他们可能有人要出去做大生意,这是寨主们的惯例,所以我今晚要去听一下,看我这次能否和他们一起去,也好一展身手。”
“听一下?不是山寨重地吗,一定守卫森严,你怎么听?”鱼飞疑惑道。
“我自有办法,到时你就知道了,飞哥你要是吃饱了,我们就走吧,要赶去议事堂,不能晚了。”
赛大头说着就要去开厨房的门,鱼飞却犹豫了。
“大头,你等一下,你们山寨的议事堂商议机密的事情,你真的要带我去听,你就这样放心我。”
赛大头转过身,笑道:“飞哥,我虽说江湖经验少,可我能感觉到,你定是一个可以交的朋友。况且四寨主告诉我,你确实是和官兵交手受的伤,不会是官府的人。”
鱼飞心头一暖,也笑道:“好,你这个朋友我也交定了……你小子不傻,很会看人,别的不说,哥的人品那是绝对好,那就去听听,咱哥俩走起~”
鱼飞,赛大头两人在厨房发现了一个四角肚铜酒壶,里面有半壶酒,没找到酒杯,就随手拿了两只浅口陶碗,出了客院厨房。在客院大门处,赛大头告诉守卫的喽啰自己和贵客“鱼公子”要去千竹坪饮酒赏月,又向喽啰们要了一个红纱蒙着的灯笼,在几个喽啰的躬身相送中,两人径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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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竹坪的竹林中,两个身影悄悄地穿行其间。
“梆,梆,梆。”竹林外的路上有巡夜的喽啰打了三更的梆子。
“飞哥,前面就到了,我们刚好赶上,他们夜晚议事都是三更天。”赛大头轻声说话,脚下不停,在前面给鱼飞引着路,两人手里已经将灯笼和酒具放在隐秘处,空着手进了竹林。
鱼飞在透入竹林中稀疏月光下,紧跟赛大头脚步,进入竹林之后,视线模糊,如果不是赛大头非常熟悉这里,鱼飞恐怕不知摔了多少跤。他暗自埋怨着:“真不愧是黑道土匪,商议个事情也非要选择黑灯瞎火的半夜十一点,看来是要干见不得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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