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安茹可以下达这样的命令,是因为他们有恃无恐,他们认为自己高高在,可以随意的迫害他们眼中的劣等种族,他们的所作所为,就真的是正义的吗?我认为这绝对不是正义,他们也许是可以这么做,也完全可以把苏族人赶尽杀绝,并且他们不需要支付任何的代价,他们可以取得所谓的完全胜利。”
“——”
“他们甚至可以把他们残忍屠杀苏族人的故事写进书里,让他们的后代认为这是一个无比巨大的荣耀,但是我不会这么做,我也不会允许他们这么做。无关利益,也无关所谓的争斗,只是因为我还是一个人,我就无法允许这样残忍的事情,在我么你的眼皮底下发生。”
“这不符合国家利益,这也只会让诺曼家和皇室的矛盾激化,我想这不是一个合理买卖。”
“有的时候,我们在考虑利益的同时,必须要明白自己是一个人,我们可不能舍弃为人的一切,否则我们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大小姐想要怎么保护他们呢?支援给我他们先进的武器,让他们更暴力的将战争持续下去?还是直接出兵下场,强迫他们和谈呢?又或者让一部分利益,接收所有苏族人来诺曼领?”
“都不,我想他们需要的是种族和解,而不是清算和战争,我不是什么战争贩子,我也不是什么用炸弹杀死敌人的救世主。我们都是凡人,那就应该有凡人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们作为中间人,让苏族人和安茹皇室谈判的。”
“没有武力的暴政,谈判的结果,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苏族人有利,他们到头依旧是受害者吗?”
“即便如此,他们也能获得喘息的机会,至少他们不会被赶到贫瘠的土地之,终日收获绝望,他们即便牺牲了很多利益,但他们依旧还有未来,还有能够创造的东西,只要他们还有机会,这对他们来说这就是最大的价值。”
“我算是明白大小姐理想的来源是什么了,我不会说这是一件坏事,高尚理想是每个人都崇尚的,却不是所有人都拥有的。什么都有可能是错的,我想唯独这一点,大小姐是绝对不会错的。”
绝对不会是错的吗?
我只是认为自己在正确的时间,做了正确的事,仅此而已。
我不是一个会在乎他人评价的人,更不会在乎他们怎么想,我只会坚持我认可的,正确的东西。
我见过太多虚伪的人了,这个世界的瑞罗菲尼,已经开始指责我们诺曼家,包庇野蛮的原始人,纵容他们不接受现代化教育,也在指责我们,干涉安茹皇室对野蛮原始人改造的政策。
他们都认为清理苏族人是正确的,像极了我们世界的丑陋的美国。
我所在的那个世界,核战之后,印第安人已经不再存在了,他们没有力量,没有希望。核战爆发之后,大部分印第安人都被活活的饿死了,没有饿死的,也变成了白人奴隶主们随意射杀的人偶。
那是人类历史最黑暗的一面,而拥有足够感性的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不同于过去的那个世界,我有权力,也有能去去化解,可能会诞生的悲剧。
只是效果如何,这也许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尽力而为去改变这个世界,尽可能的把人们带向正确的道路。
其他的么,其他的也没什么了,我在这停留的也足够久了,该动动了。
——
随着我离开,边防军的大部分士兵,也开始朝着预定地区开始移动,他们一定会按照我的吩咐,到了当地之后,直接开始军事演习。
有新贵族派的人在军中当定海神针,我完全不担心路会出什么问题,他们可是标标准准的高素质人才,绝对能够独立的解决所有可能发生的问题。
而我么,自然是少见的拿了父亲给我的邀请函,坐了前往曼斯家的马车。
——
通往曼斯家的路程并不算远,如果我真的打算赶路的话,绝对能够赶在边防军到达既定位置的时候,到达曼斯家,但我去曼斯家可不是为了参加宴会,我公开路面,纯粹是为了对他们进行武力威慑,所以我才需要和军方保持同步,以此保证威慑的成功率,这件事情才是相对而言比较重要的。
曼斯家,那可是诺曼领地内的第一大封臣,他们也是最麻烦,却也必须要处理的一个大问题。
表面,曼斯家算是比较听话的一个派系,但这只是表面而已。
根据我的调查,曼斯家集结了另外两个势力非常大的封臣,早就做好了在我们和皇室爆发战争的情况下,根据局势做出反叛举动的准备,他们光存在就是非常巨大的内生危机,所以我才让边防军最早的在他们的地区开展开展军事演练,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现在的我来到了曼斯家宅邸的外围。
顺带说一句,我平时并不参加这样子的宴会,主要是因为我不喜欢城镇外面的环境——因为中世纪的城镇,即便你用香料捂住鼻子街,都能闻到街道之传来的恶臭味,不光是街道,你所能够看到的一切,都在散发着恶臭。
更何况我还是一个非常不喜欢用香料的人了,所以我了两次街后,基本就再也没有了街的愿望,并且还染了一个奇怪的病症——也就是每次闻到一点点异味,我都会想起来街时的场景,从而感到非常剧烈的恶心感,也是这个原因,我才会不断的指挥着仆从,一遍又一遍清扫公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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