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添添裹着被子,从床这头,滚到床那头,再从床那头,滚到床这头。
他倒不是真的对何笙到了这种牵肠挂肚的地步,只不过当人知道有一件与自己切身相关的事情,但却不知道这件事的具体内容,甚至大概内容,更甚至是好是坏,这种时候,人类天生的求知欲就会在心里疯狂闹腾好像一头刚刚从森林里被捕捉到的成年猛虎在动物园窄小的铁笼子里疯狂闹腾,从而让人夜不能寐。
叶添添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何笙到底会怎么想,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至少对现在的他来说是这样的但他非常、非常、非常想要知道那个谁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的秘密条约的内容。
如果只有增强他的魔力从而增加和江小白的联系才能在不违反契约的前提下知道条约内容,那就从现在开始……不写作业吧,至于父母和老师那里怎么解决,那就交给**月好了反正她们之前不交作业的时候也没人说她们什么。
这个主意一定,他就像是把那头老虎从带着缝隙的铁笼子里移到了封闭的铁房子里,虽然它还在闹腾,但是爪子也好嚎叫也好都不能像之前那样严重打扰他了。
他翻了个身,心满意足地准备陷入深沉的睡眠,去和周公下棋约会……
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歌声的话。
“园中缺水的赤杨,
小花从未在枝头露相
河边不乐的垂柳,
深根全被挖走
老圃香草,没有清泉淋浇。
新田麦苗,沟渠已经干涸。
现在已经是春天,
而冬天好像还没有离开。
我们祈求您的降临……”
哦!好极了!
真是太好了!
叶添添恼怒地又翻了个身,明知道没有什么用处,还是把枕头掀起来捂在脑袋上。
现在他睡不着觉的时候,还有不知名的家伙来给他唱小夜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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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上学期很快过去了。
因为即将迎来中考,所以尽管有春节在,这个寒假还是只放了七天,留给大家过一个新年。
江小白不知道在搞什么鬼,除了期末考试的时候来了一趟,做完卷子之后又提前交卷走人之外叶添添就没再见过她了不过这是一件好事,值得庆幸。
叶添添是在姥姥家过年的,因为奶奶和他不在一个城市,因为放假时间太短就不过去了,等着中考过后的暑假再去呆的时间久一点。
这样,他就和自己那一大堆哥哥混在了一起。
除夕,春节,初一,白天出门拜年,晚上大家就聚在一起吃饭喝酒看电视,麻将扑克放鞭炮。
叶添添压根就不会打麻将。
他和麻将最亲密的时候应该是在他非常小的时候不到六岁的时候,但是和打麻将毫无关系,他通常是把麻将当乐高用,摆成各种各样的东西或者搭乘尽可能高的水井,往里面扔骰子还能不倒。
这让他的父母一度以为他将来会成为一个建筑师。
不过现在,那种幼稚的游戏他已经不再玩了,而打麻将这种高端游戏他还没学,所以只能坐在旁边围观。
“来啊,添添,你坐我这儿看我怎么玩,你说出哪个?”他哥哥招呼他。
坐在对面的大舅是见识过他之前怎么玩的,所以哼哼着笑着说:“你问他还不如问你的波棱盖儿,知道的都比他多些。”
叶添添:“……”
他只是没学而已!
共何况麻将不是很简单的吗?好像还有个公式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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