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添添不再反对做作业提供机之后,江小白就回来接着上课了——啊不,是回来接着趴桌子睡觉。
叶添添对此表示了疑问,沉睡中的江小白当然不会回答她,取而代之的是江青月:“她在你旁边比较方便看着你不被那边害了,而且这样好感度提升比较快,以后她就不用再抄你的作业了,那些卷子上不是写着她的名字吗,你在上面写了就等于她写了,省时间。”
叶添添心情有点难以言说的复杂,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这样江小白更容易获胜还是该心酸自己又朝着劳工的方向走了一步,一时间就沉默下来。
江青月想起江小白说的怀柔政策,立刻警惕地发现叶添添情绪不高,有撂挑子不干的风险,当机立断道:“你别以为她是在睡觉啊,我说了她很忙的。”
叶添添转头看了一眼,江小白的脑袋从她到学校就没离开过桌子,头发都起了静电,把卷子都给吸上去了:“……那她是在干什么?”
“回去处理事务啊,”江青月决心把小白说的越忙越好——虽然有百分之十的夸大,可另外百分之九十都是真的,那就不要在意这些小事情了,“她在你旁边就不能直接回去魔界,但是总有事情需要办啊,所以——哎我简单说,就是人在这儿,魂儿走了,去办事去了,这样你有危险她就可以随时赶回来不用耽误时间,不然法阵通道都有点耽误时间需要空间,所以你懂了吧,接受新闻采访啊三方会谈啊阵亡战士补助发放啊全都要她出面的。”
叶添添从来没想过江小白光趴着睡觉都能干这么多事:“你说真的?”
“当然真的,你去我家的时候就看见了。”江青月往嘴里送关东煮,“你老是看见我,小白是不是跟你说完就走了?她根本没时间闲着啊。”
叶添添若有所思。
“所以她既要跟你打好关系还要忙里偷闲去魔界处理事务,你遇到危险她还要及时赶回来保护你,很忙的啊。”江青月往嘴里送东西的动作顿住了,“咦,她保护你,那我干什么?”
叶添添现在很乐意多了解一点她们那边的事情:“你干什么?”
“我是来保护你的啊,她保护你了那我还干什么?”江青月陷入逻辑怪圈,“一开始她是看你不太高兴才叫我来的,打算她不出现还有我,但是现在你不反对了,她就还能接着来,那我就没必要留下了,可她还没叫我走……”
刚刚被班主任叫走的班长林晓南这个时候回来了,站在讲台上拍黑板擦:“安静了安静了!周五的时候运动会,大家早点过来,桌子椅子早上的时候现摆,晚自习的时候去练练方队,老师说花样就不用弄了,多买点吃的放松一下。”
班上爆发出一阵欢呼,第一排的挥手在空气里乱摆:“别拿粉笔擦!粉笔灰都飘过来了!”
上一节数学课,粉笔擦上厚厚一层粉末,林晓南也被呛得不轻,赶紧把粉笔擦放下:“注意到时候一定要穿校服!不然走方队不好看!”
说完他就下去了。
现在已经十月中了,按理说这个时间办运动会已经有点晚了,但他们这个地方属于自治州,十月十三号建州,于是每年这个时候都举办州庆,全州各个中小学也就跟着看齐,把运动会安排在州庆这天或者前后——毕竟州庆是一州盛事,不让学生参加不好,但为此专门放一天假不上课校领导也不愿意,于是就找了这么个折中的办法,州庆是去不成了,来玩运动会吧!
不过他们这个学校紧邻着市体育场,所以每年运动会偷溜出去看州庆的也很多。
江青月问叶添添:“你报了什么项目?”
叶添添说:“八百米和跳远。”
叶爸叶妈都是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对叶添添学习抓的很紧不假,但也讲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所以叶添添并不是死读书的人,经常也去做做体育运动——在江小白给他安排了一大堆卷子练习题之前——大概这也就是李延科挂着眼镜而他没有的原因之一吧。
江青月道:“要练吗?”
她话音才落,刚下了讲台的林晓就忽然想起来了,拿手拍桌子:“对了,老师说这是初中最后一次了,你们下课就出去溜达溜达,天天在教室里会近视,而且中考是要考体育的,平时也要锻炼身体,不然生病了更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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