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沐灵的目光无意间与自己相接,随即便避了开去,不再向这边瞧来,直待宴席散去,白沐灵也未向韩潇瞧上一眼。韩潇知道她仍是在怨恨自己,心中又是一阵气苦。
自那天后,韩潇又多次前往小镜潭和后山的溪水松林,可始终未曾见到过白沐灵的身影。
大家对泽师叔那封信的谈论,果然像韩潇料想的一样,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韩潇实想知道师父究竟是否应允了白沐灵二人,可从师父那里始终未能传出任何消息,便连冷文成也无法打听得到师父是何态度。时日一久,那沸沸扬扬的谈论便也逐渐销声匿迹了。
韩潇时常在想,既然那些闲言碎语早已无影无踪,此事又已过去了两年之久,灵师姐便仍认定是我所说,也应该消了气才对。
于是,韩潇只想快些将手少阳三焦经的神门和少冲两处穴位早些打通,达成冲阳之境,便能入得别院习武,亦可以时常见到白沐灵。
可他实未料到,打通那两处穴位却是如此之困难。其他穴位的贯通,即便花费些时日,却也能够循序渐进,一一而解,这两处穴位却是冥顽不化,无论韩潇的真气如何运行,皆是无甚效应。
韩潇心中想到,这冲阳之境果然如师父所说,欲要达成,确是困难之极,否则如何能将众多师兄困于此处多年而无法进境?
想起师父教导自己的话来,韩潇不再心焦气浮,苦练之中任其自然。
这一日清晨,韩潇刚刚起身,冷文成却突然闯了进来。
韩潇已习惯与冷文成在夜里孤灯畅谈,此时见他到来,知道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
果然,冷文成一进门便说道:“小师弟,昨夜里皇甫家派人送了封信来!”
韩潇听得此话,心中微微一惊,难道又是泽师叔为皇甫英提亲的事?
却听冷文成兴奋的说道:“皇甫家的人下个月便要来终南山了。”
韩潇忍不住问道:“难道是师父答应了泽师叔那件亲事?”
“你想到哪去了?这可是端木与皇甫两家五年一次的比武。”冷文成说道。
“比武?为什么要和皇甫家比武?”韩潇奇道,心想,那日在小镜潭,也听得灵师姐和三师兄说起和皇甫家比武的事。
“这你便有所不知了,这比武的场面,我也只见过一次而已,便是你入门的前两年,那次是师父和清师姑带着大家去往太湖的皇甫家,这次可轮到皇甫家上得咱们终南山了。”冷文成说道。
韩潇实是好奇此事,追问道:“五师兄,你快说说这比武却是何缘故?”
冷文成说道:“小师弟,你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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