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便将早晨随陈石走后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只不过隐去了那股神秘气流之事。
“师父真是对小师弟你另眼相看啊!”冷文成感叹道。
韩潇不解的望着他,不明白何为师父对自己的另眼相看。
冷文成见到他疑惑的神情,解释道:“师弟,你有所不知,其他师兄弟初学这落梅神功丹阳境,都是由大师兄传授口诀,你的口诀居然由师父亲自传授讲解,难道不是对你另眼相看吗?”
韩潇心道,原来如此,师父虽答应袁伯伯待我和其他人一样,可毕竟还是对我“另眼相看”了。
韩潇连忙说道:“那是因为我比别的师兄蠢笨,师父若不亲自传授,我哪里能学得会。”韩潇这话一半是由于练功受阻,不得不说的“谦虚”话,一半也是为自己开脱,怕冷文成看出自己与端木洪有什么特殊关系来。
“嘿嘿,还可能是师父知道了大师兄传道授业的‘事情’呢!”冷文成一笑,似是又送给了韩潇一个台阶。
韩潇见他并不完全相信自己,却也无法过多解释。想到大师兄传授自己内功时憨厚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好笑,看似墨守成规的大师兄,原来还有如此诙谐的事。
冷文成走后,韩潇开始认真思索体内那股神秘气流的事。难道这也是内功真气?韩潇这样想道。
思绪回到了那一夜的洛阳客栈中,那股气流充入全身带来的舒适泰然之感仍记忆犹新,那高大巍然而立的身影直如山峰一样伫立在面前。
韩潇又试着运起落梅神功,与在松风院时的情形一样,落梅神功汇入丹田时再次被那股神秘真气抵回,一个周天的修炼再次失败。韩潇发现,落梅神功在没有行至丹田的时候,那股真气并不会在体内出现。
那人为什么将真气传入我的体内?难道是为了阻止我修炼这落梅神功?韩潇心中这样想道。
不会,若不是机缘巧合,我也不会拜入端木世家,那人怎会知道我日后要去修炼落梅神功,韩潇实在无法想通。
可是有这道真气存在,自己的落梅神功连一个周天也无法完成,更不用想去使用那把扫帚了。韩潇并不服输,再次运起内力,努力与那道真气对抗,可依然如故,落梅神功还是抵敌不住,无法汇入丹田。
又接连试了三次却连连失败,直累得大汗淋漓。韩潇内心在想,若是连一个周天都无法完成何时才能拿起那把扫帚?更不用说修炼其他的武学了!
此时的韩潇已恨极了传入自己体内真气之人!可这份困苦又怎能和别人说起?越是苦恼,越是激发了他倔强的性子。
韩潇吃了些东西,刚刚恢复了少许气力,便又投入了与那道真气的搏斗中。一个时辰后,连续失败了数次的韩潇终于累倒在床上。天色渐渐昏暗,不知不觉间,已过了傍晚。
韩潇只觉头脑发昏,四肢发麻,便欲就此睡去。可恍惚间,只觉脑海中似有一个重要的念头在渐渐变得清晰。韩潇欲理清思绪,抓住这个念头,便不断的对抗着自己的睡意。
忽然间,韩潇似是想到了什么,顿时睡意全无。原来在与那股真气“搏斗”时出现的一个细微变化,引起了他的注意。
韩潇只觉适才与那真气对抗时,那真气将落梅神功逆推回手臂经脉的速度与早晨在松风院时相较似是有所放缓,落梅神功的劲力似是有所增长。不过,这变化实在是细微之极,以至于自己还不能确定这变化是否真的存在。
一个周天的修炼尚无法完成,落梅神功的劲力怎会有所增加呢?韩潇否定了自己。
“潇儿,你的身体怎样了?”这时,窗外传来一声温和而浑厚的声音,正是师父端木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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