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个字是道上十一少对王六爷的评价。
四十岁的王六爷如同老一辈地下势力插香结义的汉子一样,讲究江湖道义,对手下兄弟大方,甘愿为他效死命的汉子极多。
智谋极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天生一双慧眼,任何人见上一面终身不忘,出手狠辣,一旦动手环环相扣不留隐患。
这也是他王六爷能占据市最繁华地盘的根本。
“黄鹿,黄三爷,呵,市能称得上爷的他黄鹿还不配,上次来他场子喝茶,手下领的不到十六的小姑娘,最小的十三岁。”
王六爷轻笑了一声给手中沙漠之鹰保险关上。
“十一少给他提点了一下,依旧不知悔改,很好,我王六生平最恶心的就是这样逼良为娼欺骗幼女的人渣。”
王六爷收了枪斯条慢理的开口如同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们是下九流下三滥不假!这年头有钱谁在乎你做什么?有些钱可以赚,有些事不能做,规矩不能坏。”
王六爷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指甲,一众人噤若寒蝉安静的听着六爷训话。
就连挣扎想要逃走的许婉君也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我王六杀过不少人,也算计过不少人,死在我手里和间接死在我手里的人我记不清了,但是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王六爷感觉光洁的指甲被擦的极为干净,甚至如同古玩一般带着玉质的包浆。
“出来混,都是拿命拼个前程,既然出来了,就要有死的觉悟,每个人都一样。”
肩膀手臂纹着猛虎的汉子给六爷点了一支烟,烟雾弥漫中长相普通甚至有些难看的六爷仿佛有些黯然。
“本就做的是捞偏财的营生,没了规矩就没了底线,连人都做不成,早晚牵连兄弟家人。”
王六爷说罢长长的吐了一口烟气,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伴随着折叠斧的落地声仿佛没有出现过。
“老虎,剐了她。”六爷坐在沙发上扶着额头闭上了眼睛。
那个手臂肩膀纹着猛虎的汉子捡起折叠斧走向脸色发白巍巍颤颤的许婉君面前。
要不是被两个汉子架起来,许婉君早就瘫软像一团烂泥。
此时她哪里还有半分刁蛮甚至连开口求饶都说不出来,舌头打转牙齿打着寒蝉。
许婉君的衣服被粗暴的撕扯下来一身褶皱有些松弛的皮肤让握着折叠斧的老虎有些皱眉。
李浩然显然没有兴趣观看活剐人的场面,一把扯起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母女二人离开了包间。
牵着满手心都是汗的小手,微微的颤抖显的手主人的心情极其复杂。
包房里女人细微的痛苦尖叫从并没有关严实的包间门传出来,李浩然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在昏暗的走廊上走着。
可以清晰的听到身后女人听到那一声尖叫吞咽唾液的惊慌。
拉着母女二人的李浩然推开了一间包房的门。
安静的包间里,彩色的射灯梦幻般转动。
那女人的心跳明显快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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