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我该做的。”彭无望忙说,忽然想起一事,又道“对了,贾姑娘,是不是又到了喝药的时间了?”
贾扁鹊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周围人声嘈杂的院落,道“是,今天刚好到一个月,不如这样,你先回房,我再给你。”
彭无望苦笑一声,道“不必了,现在给我吧!”
贾扁鹊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从腰囊中取出装载着绝蛊的银色小酒瓶,小心地递给彭无望。
彭无望接过酒瓶,随手打开瓶塞,一仰头将绝蛊一饮而尽,古铜色的脸颊泛起一丝兴奋的红晕。他叹了口气,将酒瓶还给贾扁鹊。
贾扁鹊将酒瓶放到腰囊之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彭无望。痛饮了绝蛊的彭无望并没有像以前几次一样痛得死去活来,只是流出了一身的热汗。
一股狂喜之情从贾扁鹊的心底油然而生,她急切地问道“彭兄,你感觉不到疼痛了?”
彭无望没有回答,眼睛盯住远处的一朵云彩发起愣来。
“彭兄?”贾扁鹊一把抓住他的手,又问道“你是不是不痛了?”
“啊?”彭无望呆了呆,道“贾姑娘,和以前是一样的疼痛。”
“那你为什么不挣扎叫喊,为什么没有一点疼痛的表现?”贾扁鹊急问道。
“噢,”彭无望漫不经心地说“这点疼痛,又算什么。”说完若有所思地向着厨房走去,只剩下贾扁鹊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夜里的彭门镖局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红天侠伤愈的消息令所有人喜笑颜开,红思雪感激万分地抓住贾扁鹊不停道谢。
一直在彭门客居的郑绝尘私下里派人买办了无数的大补之物送到红天侠门下,让他调养身子。红天侠欣然受落,更添欢喜。
镖局里其他的各色人等,更是大摆酒席,来为人人爱戴的红天侠庆贺。镖局之中欢呼畅饮之声,便是在十里之外,也能隐约听到。
在镖局大厅的主座之上,红天侠、红思雪、方梦菁、贾扁鹊、司徒婉儿、郑绝尘、雷野长、侯在春和彭母推杯换盏,共同品嚐着彭无望亲自烹调的十几道精致美食。
红天侠大口吃了几块曾经令他垂涎三尺的煲牛头,拍案赞道“说实在的,今天我真是胆战心惊,怕我那整日神游物外的师弟大失水准,做不出像样的菜来招呼我们。今天吃到的煲牛头不但保持水准,而且手艺似乎又进了一层,我才放下心来。”
红思雪想起彭无望日间那漫不经心的神采,心中一黯,向方梦菁望去,只看到这位结义姐妹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
“彭大哥最近似乎遇到了天大的惨事。”神医贾扁鹊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什么惨事?你可知道?”红思雪、方梦菁和刚才一直默不出声的司徒婉儿突然一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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