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说的不光光是这个啊。还有那个男人在十六年前就死了……”郑启鸣看到何欣要走急忙说道。他觉得自己是最窝囊的皇帝了,为了一点面子上的事搞得自己这么被动。
“死了?”何欣这下也懵了。难道不是宫水叶派人来绑架了阿萌,这其中还另有他人的存在?
“是啊,我当初也是这么认为他死了,但是没想到他如今又回来了。”
“呵呵。”
何欣现在想要锤死郑启鸣,是的,锤死他。杀君又如何,她今天就是暴躁小姐姐,她要锤死郑启鸣。说话有你这么大喘气的吗!一句话可以不要拆开来说嘛!
“冷静,冷静。阿欣我也不确定,一切都是我在猜测不是吗?所以我就是想要让你帮我去调查一下,当年的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死。如果没有死,那就直接把他找出来,说不定还可以找到阿萌也说不定。”郑启鸣看到何欣眼神不善,小时候被何欣暴揍的童年阴影又一次笼罩在了郑启鸣的内心上。吓的郑启鸣好一个激灵。
“你早说不就完事了吗?非要这么大喘气的?”何欣又一次翻了个白眼说道:“拿出来吧。你应该有一些资料给我吧。要不然我怎么去帮你找人?”
看着何欣向自己要宫水叶的资料,郑启鸣不好意的摇了摇头。
“没有!”何欣大声问道。
郑启鸣点头。
…
“别别别,当年由于年少轻狂嘛,就把他的资料给烧掉了。但是朕知道当年他最后一次他出现的地方在巴山。”郑启鸣用书挡着何欣胡扰自己的爪子,费了好半天劲才将何欣的手拨开。
“巴山?那不是玄观坤道人的山头嘛?”何欣停下了手,一脸惊讶的问道。
巴山的话语人,玄观乾道人张近仁。人如其名“张贱人”坐收大山过路人之费用,美名其曰养山。
“咳咳,那个阿欣啊。这个人家是道长,可不是什么山匪氓流之类的歹人。怎么可以说什么山头之类的话。况且,这乾表至阳,所以乾道才指男道士,坤表真阴,坤道则指女道士。”郑启鸣被何欣的大胆话语呛的够狠,连忙纠正说道。
“哦,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是男是女是人是畜又于我何干!”
“是是是。但是这一次你还是要和他打交道的。因为宫水叶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那里了。”郑启鸣如是说道。
“……”何欣心累。
“这是朕为你准备好的要调查的内容,你一定要拿好知道了吗?切莫要给他人看到才是。”郑启鸣说着就将一个锦盒递交给了何欣。
何欣接过锦盒感到还是有几分重量的,她就知道自己的表哥求自己办的事没有一次是轻松容易的。
王朝外,林荫道。
“你们两个先去前面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便于休脚的地方,赶了一夜的路了马也是要休息的了。”秋元对身边的马连良和李英娘说道。
“是,大司。”李英娘和马连良应道。
待两人离开后,秋元将大包裹里的郑祖萌给放了出来。
郑祖萌一出来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差点没在这袋子里给憋坏了。
此时,郑祖萌身上不再是以往的女孩装扮,反而将头发高高束起扎在后面,穿着一身暗紫色的男装倒也合身的很。
秋元看着郑祖萌的样子倒是一时间没有接受过来,没想到之前那个粉妆玉琢的小丫头,如今竟然可以如此俊俏。
“好啦,这次的事情我也帮着做好了。接下来……嗯,也就是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记住去找江湖第一侠客酒疯子,让他教导你武功。学成与否就看你的造化了。”秋元说道。
“哦,知道了。这次真的是谢谢你了,那就有缘再见了。”郑祖萌说罢就抱着怀里的老花猫向着一旁的林中跑去。
“嘿,跑的倒是快的很。只是这如今空荡荡的包裹可如何是好呢?要不就装进去一些泥土树枝好了。”秋元想着便是不要等下漏了马脚才好,算了下时间那两个呆人也要回来了,要快点装土才是。
当秋元将最后一捧土扔进去,马连良和李英娘也刚巧回来了。
“大司,那个前面有一处歇脚的好地。咱们过去吧。”马连良对着秋元说道。
“嗯,那就过去吧。对了,这个丫头太重了,我就不提了。你们抬着吧。”
“是是是,大司辛苦了,我来抬我来抬。”
马连良说着就上去要提袋子,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一下没有提了起来。他的腰还差一点被闪到了。
秋元一直注意着马连良的动作,他看到对方竟是没有提起来,不由得纳闷自己是不是把土装的多了。但是,他看到马连良抬不动还要死命的抬着。秋元又觉得很是好笑。
而郑祖萌那边却是不知秋元那边发生的事,她只知道她按照母亲的安排已经顺利的离开了皇宫。
郑祖萌再次感受着宫外的自由空气,她觉得此时此刻有一个首诗要吟诵一番,那就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