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忌走到龟公身边,这龟公还想要挣扎起来,魏无忌一脚踏在龟公胸口上,又将龟公踩了回去,冷冷地说道:“告诉你,我一会要是发现月奴和红秀没事,你就死定了。”
说完这句话魏无忌又四处大声喊了起来:“老鸨!老鸨!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随着魏无忌的喊声,老鸨急忙从二楼赶了下来,一见到一楼这场面,就上来圆场道:“哎呦我的魏堂主,您何必与一个卑贱的下人计较,这种人被您踩在脚下都是脏了您的脚,还请您高抬贵脚。”
魏无忌非但没有抬脚,反而更用力的踩了两下,将龟公踩得吱哇乱叫,不满道:“你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我来你这丽春院连门都进不来了?”
老鸨看了地上的龟公一眼,龟公忍痛给她使了个眼色,老鸨挥手道:“嗨呀,是这么回事,今天月奴和红秀身子不舒服出不了台,我就让下面的人告诉您一声,哪能不能让你进屋呢,您要是想点其他姑娘随便点,我们丽春院欢迎至极。”
魏无忌这才将脚抬起,龟公趁机立刻逃跑,魏无忌拒绝道:“不用,我就要点月奴和红秀,你不会是让她俩出台去陪别的客人了吧?”
老鸨连忙摇头道:“那没有,只是月奴和红秀的身体真的不太方便,您看要不……”
魏无忌打断老鸨的说话,伸手一指道:“无妨,身体不好我就不让她俩伺候我了,我找她二人聊聊天,带路!”
老鸨还在劝说道:“哎呦魏堂主,您何必……”
魏无忌眼睛冷冷的盯着老鸨,让她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嘴里才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带!路!”
老鸨也看出来魏无忌的忍耐到了极限,不敢再继续墨迹下去,只得带着魏无忌去了二楼红秀的房间。
魏无忌跟着老鸨进了房间里,只见红秀正躺在床上,月奴在旁边给红秀喂药,见到老鸨和魏无忌进来,眼圈通红道:“见过妈妈和魏堂主。”
魏无忌皱着眉头道:“你跟那个龟公还真没骗我,红秀还真是身体有恙。”
老鸨陪笑道:“对呀对呀,谁敢欺骗您魏堂主,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魏无忌走到床边,只见红秀双颊红肿,哪怕是在睡梦中也不住地哎呀出声,再加上月奴红红的眼眶明显就是刚哭过,于是开口问道:“怎么回事?你让她俩出台,然后被人打了?”
老鸨赶紧撇清自己,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您没开口我哪敢让她们出台呀。”
魏无忌虽然没有说过要将月奴和红秀包起来,但是每回来都只点月奴和红秀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老鸨哪还敢让这二人出台陪客。
魏无忌一伸手扯开红秀身上的被子,果然见到红秀的身上也满是伤痕,不过大多都是拳打脚踢的皮外伤,红秀被子被扯开之后感到身上一阵寒冷,也不由得转醒了过来。
红秀一抬头看到是魏无忌,就要起身行礼,魏无忌伸手按住她肩膀,示意她不用起身,同时又将被子给红秀盖上,红秀半是委屈半是心酸的喊道:“魏堂主……”
魏无忌轻微的点点头,然后面向老鸨冷冷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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